走到同进身边,拍拍他的肩膀“也该放你回家看看老婆了!否则,她可要骂我老头子‘自己饱了,就不知道人家锅漏’了。”
又是一阵哄笑。
袁之庆回到了状元牌楼,放下背包,提着他在锦鸡岭森林里买来的黄皮麂和熏野兔就直奔三里湾大队来了。
他敲敲周凤家的门,周凤出来开了门。
袁之庆将手中的包一举:“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周凤接过包,解开一看:“哎哟,是黄皮麂!还有熏野兔!”
袁之庆:“我听我们那个向导公说了,黄皮麂吃了暖胃的。”
周凤朝袁之庆嫣然一笑:“真的吗?那可要谢谢你了!”
袁之庆:“还谢叻,来了客人也不让进屋,光让人家在门外站着,谢什么谢?”
周凤:“快进,快进!今天学校几个老师聚餐,我估摸着你该回来了,连聚餐都回掉了,专门在家等你呢!你说你这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吗?”
“原来如此,真是得罪了!”袁之庆一边说一边进了屋。
两人一个洗菜,一个升火,忙开了。袁之庆一边剁黄皮麂,一边哼着歌:“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
周凤接了上去:“随手摘下花一朵,”
袁之庆:“我与娘子戴发间。”袁之庆一边唱一边朝着周凤抛了一个眉眼。
周凤一笑:“去,去,去!谁是你娘子!”
袁之庆:“从此不再受那奴役苦,你我双双来烧饭,你烧火来我炒菜,小日子过得甜如蜜——”
周凤:“你看看你那十三点的样子,我可不理你了啊!——”
袁之庆:“好,好,好!不唱了——开饭喽——”袁之庆把一盆剁好的黄皮麂肉端上了桌子,又把炒好的菜和蒸熟的熏野兔也端了上来。两个人坐下吃饭。
袁之庆和周凤边吃边聊,重逢的喜悦弥漫在简陋的小屋里,真是应了“寒窑虽破能避风雨”那句歌词了。
吃着,吃着,袁之庆对周凤说:“周凤,我想跟你说件事。”
周凤:“什么事啊,想说就说呗,神神秘秘的干什么呀?”
袁之庆:“不是我神秘,反正我这次出去好象有种特别的感觉……”
袁之庆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深情地看着周凤;轻轻地叹了口气。
周凤从袁之庆的眼神里看到了这个沉稳的青年内心涌动的温情和爱恋。她心中顿时泛起一阵甜蜜的波浪,她知道他想说什么,可是,她还是明知故问的说道:“什么感觉啊?”
袁之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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