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
临风:“好吧。”临风一边说着一边挣扎了出来。临风的举动让吴蜡觉得有点扫兴,他放开临风:“好,那就明天吧。”说完,他转身走了。
吴蜡拉开门,走了出去。走着,走着,突然,他看见前面走着一个人,他放慢了脚步,那不是永红吗?难道他看见刚才一幕了?他为什么不进来呢?
吴蜡出去后,临风准备关门,她看见吴蜡停了下来,以为他还想折回来,再一看,怎么永红走在吴蜡前面呢?
临风愣愣地站在门口,过了好久她才回过神来。她关上门,无力地靠在门上,羞愧和懊恼充斥着她的内心:完了,一切都完了!刚才的事情让永红看见了!
的确,永红看见了!刚才吴蜡进门的时候,只把门推上,忘记锁了。
今天,北京一起来的几个同学找到了永红,商量回北京的事情,学校已开始复课闹革命了,他们商量好了,准备明天到两个已故的同学的墓地去祭奠一下,作一个最后的也许也是永久的告别,他们就要回去了。至于回去还闹不闹革命,那就另当别论了。
民间对红卫兵的一些做法,好象很有看法。的确,有些红卫兵的作为确实有些过火,但是,在那个时候,有谁能控制得了形势呢?矫枉必须过正,过头一点总是难免的。
也是在民间,尤其是在农村甚至有人说出了什么“奸臣”、“牝鸡司晨”之类的针对毛主席的亲密战友和文化革命的旗手的话,不过,他们是贫下中农,随便说说也没有关系,好在他们也根本不用怕什么处分,用他们自己的话说“我们已经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了,还能拿我们咋样,他们城里人可以下放到农村来,我们能下放到哪里去啊?能‘下放’到城里岂不更好?总不见得挖个坑把我们埋了!”总而言之,人心有些浮动。
一些出身成分不太好的同学,不可以参加红卫兵,也不敢出去造反,躲在家里“避祸”,人称“逍遥派”,倒还是这些“逍遥派”最潇洒了。永红甚至跟几个至交约定:回去后再也不冲冲杀杀了,也去当个逍遥派得了。
吃过晚饭后,永红来找临风,想约她明天一起去。当他推门准备进来时,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其实,平时从临风和吴蜡不经意间流露的许多情形中,永红已经对他俩的关系有所怀疑,但是,他宁愿相信这些都不是真的。以他一个青年学生的单纯,他一直认为吴蜡是贫下中农是司令,是他和临风的领导,是他们应该崇拜的人,所以,他认为那些猜疑都是他自己的错觉。
记得有一次,他和柳贵两人喝酒,闲聊中提到吴蜡和临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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