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脸上颜色一变,急忙站起身道:“淮阴宋颜宋大哥,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宋大哥勿怪。”话题一转又道,“不知道宋大哥这次犯了什么事,以宋大哥在淮阴的势力,竟然也要远避到我们这个小城市来?”
那大烟枪起身对马四拱了拱手,还了礼数,才慢悠悠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淮阴的某副市长在赌桌上欠下我一笔钱,赖着不肯还,我切了他一只右手而已。老四想必也知道,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何况我们这些常在河边走的,只不过那家伙实在嚣张,欠了老子钱还叫嚣说就是不还看我能怎么样?兄弟这口气没咽下去,就一时冲动动了刀子,说出来实在让大家笑话。”
我心里又是一惊,这家伙真可谓是胆大包天,副市长的手他也敢剁,用吃了熊心豹胆来形容他,那是一点也不过分。不过一个能和这号人物坐下来赌钱的副市长,估计也廉洁不到哪里去,这样的副市长,少一个也好,剁了也好。本来三人给我的印象,经过张易龙这么一介绍,完全颠覆了,现在我反而觉得就这个大烟枪像是个人了。
这人一到齐,也就开始了,气氛还算融洽,杯盘交错,互相敬酒,看起来还真像是一帮好朋友在聚会一般,其实个个心里都明白的很,我们这些人永远不会成为真正的朋友。
花猛借口受了伤,滴酒未沾,马四哥本来就酒量甚豪,张易龙喝酒是又奸又滑,那李光荣每次都只浅抿一小口,大烟枪喝的倒不少,可能酒量高,脸都没变个色,就我和那个张勇,有点高了。
这酒可真不是个好东西,醉酒误事的事,我也不知道听了多少,但偏偏一到了自己头上,还是控制不住。后来我也检讨了一下,为什么和张易龙这样的一伙人在一起,也能喝高了呢,后来一想就明白了,酒是我请的,虽然用的是张易龙自己的钱,可哥还是不痛快,多喝一点就多赚一点回来。
这酒一高,头脑就失去了控制,该说的话说了,不该说的话,也跟着出来了,我大着舌头问道:“张大哥,今天那块布绢上的字,是怎么回事?能不能给我们说说?”要是头脑清醒,打死我也不会问出这句话来。
“哦,那是我老父亲留给我的。根据他老人家说,南唐皇帝有个叫李什么的,被宋朝皇帝给灭了。临灭之前,这南唐的皇帝将一大批奇珍珠宝、金银细软,给藏了起来,将藏宝图交给手下两个大将,让他们带着藏宝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