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晓的。
可宁成业却不怎么想。
“母亲,这些日子大郎患病,请大夫抓药本就费钱,儿子又在永阳坊住了好几日,柳儿她什么都先紧着我,这么几年,她就叫人来了这么一回额外支银子的,想来也是实在没了法子才出此下策。”
宁成业并不觉得云柳背着他叫人来侯府要银子有什么问题,在他看来,本就是自己对不住对方。云柳为他诞下长子,可自己却不能明媒正娶她,反倒要委屈对方一直在永阳坊待着,做个见不得光的外室。云柳这几年来也从不因此而怪他,反倒十分理解他,倒叫宁成业心中对其愈发愧疚。
宁夫人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性子,因而也不和他辩,反而又说了句。
“她若是真是银子不够使,叫人来便罢了,只要像先前一样在后院偏门叫人带句话,我的人自然会去接应。可这回永阳坊的人却没去后院,反倒在东角门等着。”她说着看向自己儿子,声音沉下来,“离东角门最近的便是东苑,那日若非静姝恰好受长公主殿下之邀入宫,你以为你能安然地等到今日回府?”
“你当那外室柔弱纯真,若真是如此,她身边的人又怎会不托人带话给我,反倒巴巴在东角门等着?!”
原本因着大郎的缘故,宁夫人对那外室一直睁只眼闭只眼,想着既然儿子喜欢,养着便也罢了。
可在她心中,到底还是嫡子最重要。
今日若非她知晓了宁成业在药上动手脚的事,那外室弄得那些鬼蜮伎俩她根本不会抖落出来。
原以为儿子听了自己话后会有所醒悟,可谁知对方只是愣了愣,接着便道。
“母亲,这只是误会。”显然宁成业并不信自己心爱的女子会是个工于心计的人,“柳儿她从未来过侯府,又怎会知道离东苑最近的是东角门?许是那来支银子的人自己图省事,不愿多走几步才停在东角门罢了。”
都阳侯离永阳坊那方向最近的便是东角门,宁成业不信云柳是故意叫人等在那里,便只能以这样的理由开脱。
宁夫人见状,心中郁气更盛。
“你……”她气得指向对方,似是要骂,可话到了嘴边却又忍下了。
骂什么呢?
儿子变成今日这般,说到底还是她惯出来的,先前老侯爷尚在时就说过多次。
慈母多败儿。
宁夫人这才逐渐感受到这句话的意思。
罢了,罢了。
半晌后,她压下满心怒意,收回手径直说了句。
“我也不想和你再说这些,那外室究竟如何,日后你自然会知晓。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