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了灯,半开了门。门外一个身穿黑衣,肌肉虬结的男子显然被乔月突然从门缝里探出的一小半张脸吓了一跳,连忙用手轻拍着自己的胸脯:“作死啊,人吓人吓死人啊!”
乔月:……
看不出猛汉原来如此娇羞,兰花指都要差点飞起来了。
梁泉尴尬地清了清喉咙,压下胡来的左手:“死尸复活了,怎么不多装一会儿。”
他透过门缝往里扫了一眼,又望了望乔月的打扮:“黑灯瞎火的,做贼呢?”梁泉鼻子动了动,又说:“多开窗通通风,屋里一股味。”
乔月不接茬,梁泉只得又是“苦口婆心”催房租:“你已经欠了两个月的租金了!再不交就给老子滚出去!”
乔月脑子里还残存着原主两天以前的记忆,当下立即明了发生了什么事。
“梁哥,不如你再宽限几天?”乔月知道原主口袋空空,卡里的钱已经剩下不多了。
“人人都叫我宽限几天的话那我喝西北风去啊?”梁泉插着腰:“何况我已经宽限过你一次了,别以为是女的我就要让着你。”
他看向乔月,蓬松凌乱的卷发中露出半张略显苍白的脸,眼角下一点淡墨徒添魅惑。
“反正我没钱,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刚重生的乔月脑子仿佛要炸裂开来,又因了屋内宛如命案现场的鲜血淋漓,只想快快解决此事。
梁泉望着乔月皱着眉头不耐烦的神色,半张着嘴愣住了,他先前来收租的时候乔月分明一副柔弱鹌鹑模样,连讲话都跟蚊子似得不敢大声几分,怎么一下子跟变了个人似的。
“哟,妹子!你这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了?”梁泉咳了咳,挽起两边的袖子,让原本若隐若现的纹身露了出来,是两只杀气腾腾的老虎:“跟你梁哥耍横?你还嫩了点,想当初你梁哥我……”
乔月只觉得面前一张大嘴张张合合,唾沫星子擦脸而过。
“我给你看个面相算命,就当抵房租了。”如果梁泉仔细听便会察觉乔月用的是陈述句而非征求意见的疑问句,只不过他此时正拿出大哥大的态势教训人,无暇他顾:“妹子,别以为你梁哥我那么好糊弄,这些天桥底下的伎俩我见多了,少给我来这一套……”
乔月哪管他喋喋不休,盯着他的脸自顾自地说开了:“我看你虽不是丰神俊貌,但也算五官端正,尤其是这中停丰隆下停圆实,说明你田室丰厚不愁吃喝。”
“这不是废话吗?谁不知道附近几条街大部分都是我的物产?”虽然因为拆迁一夜暴富,但还在兢兢业业亲自收租。
“不过你前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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