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声。
“不知道秦董大驾光临所为何事?”乔月装糊涂:“有事打个电话即可,哪还需要你亲自跑一趟。”
“乔小姐何必装傻充愣?”右腿传来隐隐阵痛,秦声良不由得换了个姿势:“正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乔小姐,你的事情是不是办得不地道?”
既然对方已经打开天窗说亮话,乔月也不躲躲闪闪,:“请问秦董还记得您当日的委托吗?”
秦声良不吭声。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秦董当时只是让我找出钟礼的下落,所以我是顺利圆满地完成了任务,哪来的拿了钱才不办事之说?”
“如果不是你见死不救,秦董怎么会把腿伤成这样!”驾驶室的司机忍不住扭过头来痛骂道,秦声良也不阻止,等他说完了才轻飘飘地来了句:“在乔小姐面前你都敢这么大胆,你是不想活了!”
司机噤言,忿忿地转了回去。
乔月毫不在意,静静地看两人演戏:“秦董,我对您的遭遇深表同情,但这一切都是意外。说起来也是奇怪,秦董你们怎么来的那么快?莫非你们早就知道钟礼的藏身之处了?”
秦声良脸色越来越不好,乔月反将一军:“其实那时候我在屋内已经降住他了,没想到秦董的人马一来,搅了场,才使得他脱了身,酿成了如今的局面。”
“听乔小姐的意思是在怪我了?”秦声良吸了口雪茄。
不怪你怪谁?乔月心中腹诽,她心中本是不愿得罪面前这人,毕竟用现代的话来说这人可是自己的金主爸爸,但奈何金主爸爸良心大大的黑,她可没办法同流合污下去。何况她也不能辜负了一条性命。
“秦董,钟礼戾气重,恐怕凭我一己之力难以化解。”
“乔小姐,你想要多少钱尽管说,别的不敢说,钱这方面我绝对能满足你。”
乔月仿佛能看见支票后一连串的零正在闪光,她心里默默叹了声可惜,忍着滴血的心情说道:“您还是另请高明吧。秦董,给你一个小小建议,要是你将那块地皮改造成森林公园的话或许能化解钟礼怨气。”
秦声良沉着一张脸只默默地抽烟,许久才说一句:“乔小姐,盛海市并非只有你一人通晓阴阳之法。”
得了,这就是谈崩的意思。乔月不愿再纠缠,对那一串串零挥挥手,下了车。
“秦董,您就这么放过这个女人?”驾驶室传来声音,秦声良透过后视镜瞥了那人一眼:“你懂什么?他们这类人轻易可惹不得。”
司机突然想起秦声良儿子中蛊的情景,不由得打了个冷颤,默默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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