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囫囵着问道。纪泽兰早已经用完餐,饮尽最后一口咖啡便上楼梳洗,准备去公司。
餐厅与厨房隔了扇磨砂玻璃,只能瞧见张姨模糊的身影,声音在碗碟刀叉相碰的清脆中传了出来:“我也不清楚,只是去买菜的时候听对门的清洁阿姨说的,说得可神了,什么信了之后延年益寿、百毒不侵、青春永驻等等,天花乱坠地。”
“我看啊,八成又是什么传/销组织,把你洗脑之后就要骗你的钱了。张姨你可别上当,小心好处没怎么捞到反而把养老的本钱都给折进去了。”
“你当我傻呀。”张姨在里面不以为意,从玻璃门边探出一张圆圆的脸:“我的钱包捂得可严了。这世上最难撬开的不是□□/员的嘴,而是你张姨的钱包。”
乔月和许林知相视一笑,许家有这样的活宝倒也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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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往日相比,归宁堂还是有些冷清。以往络绎不绝的巷子如同热烈燃烧的炭火遭了一盆冷水猛然袭来,熄了,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