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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下除了许林知的脚步声、呼吸声之后,靠窗处的一个大衣柜隐隐的刺啦声同样落在了乔月的耳中。
“小心!”几乎是同时,衣柜的破门声和她的提醒声一起乍起,一道灰影扑向了许林知。许林知跟着乔月闯过不少生死关头,虽算不上训练有素,但也有了不少实战经验,身子连忙向右一侧,双手顺势将近在咫尺的窗帘哗啦拉开。
日光照得满室光华,梁泉攥着把匕首警惕地盯着乔月和许林知两人。
距离上次相见不过短短数日,但梁泉变得差点让他们认不出。蓬头垢面,脸颊两侧凹陷进去,仿佛生了一场大病。他身上还穿着那夜集会的那身黑袍,一双眼睛如同兽类的眼睛般带着嗜血的欲望。
“泉子?”乔月试探性地喊了他一声,却发现梁泉没有一点反应,只是微微弓着腰盯着自己,手中的匕首随时待命,一副攻击前的姿态。
“神志不清,看来情况越来越严重了。”乔月不再客气,掏出可伸缩的桃木剑接连刺出三剑。招式犀利,逼得梁泉节节败退。梁泉丧失理智,俨然一副疯狗的打法,但终究莽撞,又怎么会是身经百战的乔月的对手。于是很快便被她敲晕在地。
许林知没想到梁泉竟是变成现在这样子,疯疯癫癫,六亲不认,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是找来一捆绳子将他五花大绑。
乔月:???
“免得他醒来再伤人。”许林知解释道,手往他腰间缠绕的时候摸到一块物事。坚硬,修长。他的动作一下子就僵住了。
许林知:???
掏出来一看,正是那夜黑袍人手中捧着的雕像,也正是乔月调侃梁泉时的那尊女人像。
乔月拿过来一看,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那圣水的滋养,雕像变得更加光彩动人了。唔?这缕缕发丝间怎么还有隐隐的暗红?
乔月凑至鼻尖闻了闻,一股熟悉的味道透了出来。
“我儿子手上啊不知道怎么得多了好多伤疤,你说他会不会是自残啊?”她想起来寻求帮助的其中一个大妈这样说过,于是连忙撸起梁泉的袖子,上面果然同样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
有些伤口已经结疤,有些还尚新鲜,如同三两条粉红色的肉虫栖息在手上,仿佛下一刻就会蠕动起来。
“他们这是……用血在供奉这尊雕像?”许林知也反应过来了。他刚才还觉得这雕像精致漂亮,现在却觉得可怖害怕,就连女人脸上的微笑都带着一丝瘆人的调调。
乔月点了点头:“估计正是这日夜的供奉夺去了他们的理智,让他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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