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月和许林知从车上钻出,冷风不禁让他们打了个战。
胡队冲许林知点了点头,又苦笑着跟乔月打了声招呼:“乔小姐,也不知道是你运气不好还是我倒霉,最近总跟这些奇怪的事碰上。”自从上次一同并肩作战后,胡队对她得态度明显有了好转。
他穿着一身黑色大衣,领子立起挡风,也遮住了他锐利的脸部线条,看上去有些疲惫,这也冲淡了他身上一贯带着的杀气。
“我这叫业务上门,而你的话,我看的确需要用柚子叶洗个澡驱驱邪。”几人说着笑,嘎吱响的电梯将他们带至4楼,翔叔也在,比上次见似乎又老了几岁。
他们走向长廊尽头,简易铁门上开了一扇不大的玻璃窗。窗户有些脏了,散落着一些黑点。
透过窗户,里面一览无遗,灰白的墙上被抓出了数道长长的痕迹,白色分粉末落在了紧挨着墙的床上,铁青色的床单乱作一团。床尾不远处放着一张木桌,桌旁的一把藤椅躺在地上,如同一尾肚皮朝天的死鱼。
男人抱腿埋头蜷缩在角落。头发凌乱,单薄的白色衣服下看得出瘦骨嶙峋。
“他是今天才这样的?”乔月问道。
一旁的胡队点了点头。
“怎么会这么安静。”许林知也看出了端倪。是的,太安静了,周遭只听得到老式暖气机从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嗬嗬的声音,像是一个垂危老人的苟延残喘。
房间里的男人是混道上的,无恶不作,被胡队他们盯了好久后发现此人竟也是黑衣组织——据他透露叫玄心教——的一员。被送进看守所后竟是发了癫般攻击其他犯人,又撕又咬,险些闹出了人命。
所以一看不对劲,只能赶紧往精神病医院送。
来得那几天也不消停,在房间里把东西都摔了个遍,墙上也被指甲挠了个大花脸。医生护士们怕他走极端自尽,把房里有尖尖角角的物件都收了去,又按时给他打镇定剂。
但即使被打了针,抑或被束缚带绑在了床上,他依旧会发出嘶哑的吼叫声。从不像如今这般,悄无声息,仿佛阴潮角落里生长一朵蘑菇。
“像这样已经多久了?”乔月问道。
“据医生说已经超过一小时了。”胡队说:“这绝对不正常,所以才想着让你来瞧瞧。”
“那尊雕像呢?”
“喏。”胡队扬了扬下巴,乔月和许林知透过门上的玻璃窗,视线往上,便看见两米来高的窗台上立着那尊玄心教徒口中的圣女雕像。女人垂首低眉,面容祥和,身上的颜色比在梁泉手中的那尊要深得多,褐棕色的纹路里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