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才好含着我的精水。”
男人曲膝站在她的头顶上,这个角度,两颗卵囊看起来更加肥硕夸张,穴口不禁一紧,花姝清晰地看着那根巨物一点点地进入自己的身体,全新的体位,感觉完全不同。
她感觉到那巨物的热灼与坚硬,正在灼烧着她的身体。
“不……好热……好烫……”花姝迷离地呼喊着,嘴上说着不要,但双腿却背道而驰地张得更开。
这个体位,着力点不同于往常,甚少被关照的部位被重点照顾,存在感更明显,特别被顶到宫口时,又麻又胀,几番下来,花姝爽得呻吟起来,脑袋陷进一片花白,如同火树银花般噼噼啪啪地炸开。
毕竟大伤未愈,男人的动作也颇为克制,以技巧为主,力量为辅,用巧劲辗刮内壁,将内壁刺激得兴奋发抖,淫水如潮涌出,随着他的捣弄,牵出穴口,被磨成白沫附在两人交合之处。
浑身被热浪包围,花姝抓着被单呻吟,小穴收缩起来绞住入侵物,甬道变得寸步难行,易展扬闷哼着,强憋着射精的欲望,耐心地辗开她的宫口,当然,他要是用力那自然是容易破开,但是她会很痛,他要慢慢地扩张,让她习惯。
小穴被捣得滋滋声响,在空荡安静的房间里无比淫靡响亮,光是声音就叫人脸红耳热,更莫说这个淫乱的体位,她的身体就像一个花壶——用来承接精液的容器,等着男人灌喂。
“嗯……”花姝小声尖叫,宫口传来明显的痛楚,眼泪也涌了出来。
男人听到,又放轻了力量,缓慢地向下压。
很快宫口被撑开的快感取代痛楚,就在茎头嵌进一半的瞬间,花姝高潮了,身体像抖筛一样抖动,穴口的盆底肌收缩,锁紧了入侵物。
茎头被像鲤鱼嘴一样的宫口吮住,双重绞榨,铃口大开,易展扬眼前一白,浓精狠狠地灌进子宫。
“好烫……你出去……”花姝哭喊着扭动自己的身体,想要摆脱这种岩浆般的烫热,浑身潮热发红。
“受着。”
他压着她的腿,双眸腥红地看着女人受着自己精水的穴口,边缘的粘膜因为过度牵扯呈半透明状,两片肥厚的贝肉严重变形,周围沾着粘腻的银色丝线,无比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