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累坏了。两人不行周公之礼也好,让他好好补补觉。两人是夫妻了,朝夕相伴,年轻力壮,还怕没有尽享敦伦之乐的机会。
“我说不能洞房了,你怎么这么高兴呀?”萧梓璘晃晃悠悠朝汶锦走来,坐到她身边,又靠在她身上,“娘子,不能洞房了,你该失望才是。”
“失望是什么感觉?有饿肚子难受吗?”
汶锦看了看屏风外那桌冷却的酒席,扁了扁嘴。
“哎呀!我的娘子饿肚子了。”萧梓璘一下子跳起来,又捧着汶锦的脸笑起来,“还好我没忘,一会儿就有人送热饭菜进来,为夫先伺候你洗漱更衣。”
萧梓璘拉着汶锦站起来,刚要抱她去洗浴室,一本画册从他身上掉下来。
“什么东西掉了?”汶锦弯腰拣起画册,看到是一本春宫图,和周氏给她的那本一样,顿时羞红了脸,轻斥道:“这是什么污秽东西?竟然带在身上。”
“娘子,为夫错了。”萧梓璘拿过春宫图,扔到床上。
“你何错之有?是我说话……”
萧梓璘揽住汶锦的肩膀,很郑重地说:“为夫不该从你的包袱里拿出这污秽东西,不该因为好奇就带在身上。在给宾客敬酒时,这污秽东西掉出来,恰巧被人拣到。为夫怕被罚酒,说是娘子压箱底的,臊得岳父和舅兄头都抬不起来了。”
“你……”汶锦气得直呲牙。
原来这本春宫图是周氏昨晚给她的那一本,就放在床头的包袱里。萧梓璘什么时候拿走的,她根本不知道,没想到这人怕被罚酒,就老实交待了。
哪家姑娘出嫁,娘家都会送一本春宫图压箱底,寓意就不言而喻了。
可新郎带在身上,被人发现,就老实交待是妻子压箱底的东西。这要是传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才怪,难怪海诚和海岩都替他害臊了。
萧梓璘见汶锦要发威,赶紧朝洗浴室跑去,“娘子,我备水伺候你洗漱。”
汶锦要去追,正巧有喜娘带丫头进来,给她行礼请安。冷却的酒席撤了,丫头又摆上了几碟清香精致的小菜,又端上来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娘娘请用膳。”
“嗯,下去吧!”汶锦给荷风使眼色,让她赏红包。
丫头伺候汶锦脱掉嫁衣,换个家常衣服,又拆发卸掉了钗环头饰。汶锦一身轻松,朝洗浴室斜了一眼,轻哼一声,坐下来吃饭。
“姑娘,不,王妃娘娘,殿下给你调好了水温,等你去洗漱呢。”
汶锦娇嗔一笑,说:“让他在洗浴室候着,我一会儿再去,水凉了定不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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