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看上你了,想向娘娘求了你,说给刘练做媳妇。”
荷风拍着胸口长长松了口气,得知萧梓璘想把她说给他的手下,脸又红了。
汶锦接着说:“殿下身边除了陆通和陆达,最得力的就是刘练。这次到景州抓叶氏母子,刘练左腿受了伤,以后走路可能会有些障碍,也不十分要紧。
殿下想让他退下来,到郊外的暗卫营做教习,再给他置些产业,让他娶妻生子,也不枉他跟殿下出生入死这些年。殿下看你不错,想让我问问你意思。”
“我……”荷风面对婚姻大事,不知该如何应答了。
“刘练现在能下地走路了,再恢复一段时间,就搬到暗卫营去了。他断了一根脚筋,再长好也不如以前灵活了,但不需要人专门照顾。他武功很好,你大可以放心他的身体,他只是不能再走南闯北、跋山涉水抓捕重犯了。”
“奴婢不担心,奴婢信得过殿下和王妃娘娘,只是……”荷风欲言又止。
文妈妈叹气道:“荷风,你和莲霜都是姑娘身边的一等大丫头。论聪明、论利落,你还胜莲霜一筹,可你远比不上她的心思打算。
我们家刚回京几个月,你们陪姑娘去周家统共就三次,周家的大管事就看上她了,求舅太太把她要了去,说给了他的小儿子。
大管事的小儿子打理太太在城东的庄子,人家现在是管事娘子,等生完孩子再回府,就与我平起平坐了。大管事怎么就看上她了?还不是因为她有眼色吗?
你做了暗卫营的教习娘子,就算刘练身上有点伤,也不碍事。这样一来,你的身份可比莲霜高多了,你不痛快答应,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汶锦冲荷风轻叹一声,“听文妈妈又是鞭策你、又是诱惑你,我都无话可说了。要不是我知道刘练伤得不重,听她说得那么好,我会以为是重伤不治呢。”
“听娘娘说的,好像奴婢是贪财的媒婆,奴婢这不是为荷风好吗?”
“我知道妈妈是为我好,可我不想这么早嫁,我想再伺候娘娘几年。”荷风愣了片刻,又说:“在临阳王府做几年奴才,也学个眉高眼低,身份也不同了。”
“我听出来了,你怕殿下和娘娘坑你,想找个比刘练好的。”
“妈妈想多了,我的命都是主子的,主子给我安排,我哪能不满意呢?”
汶锦笑了笑,说:“过几天,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