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当即越发心虚起来,勉强端着一个忠诚的架子,试图抹掉自己再次爬了龙床这个不争的事实,太特么中规中矩了。
景帝眯了眯眼,冷声道:“听说苏爱卿被虫子咬了?”
刘德元觉得自己的老心脏真的很脆弱,干脆也出了霜华殿。
苏陌躬着身,低着头,眼珠子转悠了几圈,道:“是的。这虫子大概还有毒,所以微臣才擅作主张,望皇上恕罪!”
景帝上前,很不客气地捏起她的下巴,将那两片樱唇看了看,是有些肿,但看起来难道不是更加可口香甜吗?虫子能咬得这么恰到好处?
“都咬成这样了你还没抓住它,你不蠢吗?”明明昨晚在朕身下舒服得直哼,竟然睡一觉就翻脸不认账了!枉了朕还怕伤着你,适可而止了,知道这种事压抑起来多痛苦吗?
景帝恨得牙痒痒,果然还是那个醉鬼可爱一点。
苏陌捉住景帝卡自己的手,有些无辜地道:“微臣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景帝终于松开了手,又将那两片诱人的樱唇狠狠盯了一眼,叫了刘德元给她拿消肿止疼的膏药来,还对苏陌命令道:“没消肿,不许见人!”
直到用了午膳,景帝才对苏陌道:“苏誉在外面等你。”
苏陌怔愣了一下,收拾了一下,急急出了门,果然苏誉在花园里等她。
苏陌一看苏誉双眼无神,眼下浓重的黑眼圈,惊道:“弟弟,你这是怎么了?”
苏誉被她一惊,重重地打了个喷嚏,面色不善地看向春光满面的兄长,质问道:“昨夜你宿在承乾宫?”
苏陌用食指扣扣面颊,眼神漂浮,“那个、呃,在涵泽宫喝了两杯酒,不知怎么醉了,也不知怎么就进了承乾宫……”
苏誉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蠢兄长,什么时候被野狼叼走的都不知道!
苏誉咳嗽了两声,“昨晚的事情你一点不记得?”不只是不记得,那么大的事情,难道她就不应该听到点疯言疯语吗?
“昨晚,有什么事?”苏陌有些疑惑地看着苏誉。
苏誉真的恨不得将她关上几天禁闭,但鉴于长兄如父的礼教,最后他也只淡淡地道:“无事。”
苏陌轻咳了一声,“弟弟看起来脸色很不好,快回去休息吧,为兄保证今日不再吃酒!”
呵呵,一宿未睡,在这花园里折腾了一夜至今滴水未进的苏誉很暴躁,“兄长,防人之心不可无,在宫中做事,还是应该多长几个心眼。”
此话刚落,苏陌便见花园那头晃过来一个熟悉的身影,苏陌热情地招呼了一声,“阿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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