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占有欲那可是绝对不低。
单看当年许辞十岁以前顽劣无比,公孙拓一发现公孙御常常与他来往,便下令任何人不得放许辞踏进公孙将军府,生怕弟弟被拐带走了或是长歪了。
对弟弟尚且如此,更遑论对同床共枕的女帝陛下了。这公孙拓便是面上一直巧笑大度的模样,心中的那团火苗恐怕是早已咕嘟咕嘟冒了出来。
李昊琛心中一笑,脸上不动声色,任由金国女帝在此作死。
金国女帝将许辞安置到了公孙拓的位置还不算,又亲自为许辞倒了杯碧螺春,送到他面前,“几日不见,许冼马越发俊美了。”
许辞感到后背一阵冰凉,他呵呵一笑,“陛下谬赞了。”这种箭拨弩张又分外平和的氛围,真是微妙呀。
许辞在主位上向下望了一眼李昊琛,目光发出求救的信号。
李昊琛安抚地笑笑,转而看向金国女帝,“陛下,我们此次前来,一来是为了恭祝您二位喜结良缘,二来嘛,还是要请教陛下,您娶走了我大曜国的国之栋梁,从一品大将军。未事先告知我们大曜国不说,更是先斩后奏,喜帖和求亲帖子一并送过来。”
“陛下是看不起我们大曜国吗?”
女帝早就料到这大曜国会来兴师问罪,她笑笑,“非也,非也。若是当初给贵国递了求亲帖子,贵国如今便收不到我那份喜帖了。你们难道还真的会将公孙拓许给朕吗?”
李昊琛没有回答女帝,继而看向了一旁坐着的公孙拓,“此事到底是谁的主意?”
太子殿下眼眸深邃,犹如一汪寒潭,公孙拓正襟危坐,干笑一声。
公孙拓和女帝几乎同时出声,“是我的主意”,“是朕的主意”。
“您二位真是情比金坚。”李昊琛面无表情,冷冷望向公孙拓。
“公孙大人,你我二人出生入死多年的情谊暂且放在一边,可你身为大曜国国民,身为镇北大将军。一声不吭便就要嫁入金国。如今大曜国北关刚刚安定,你这动静一出来,你要置我大曜国北关两百万民众于何处境!”
金国女帝不喜李昊琛如审问犯人般审问公孙拓,反驳道,“难道你们大曜国除了公孙拓便没人了吗?”
“难道你金国中没有男人了吗?非要从我大曜国中找?”
李昊琛这话虽说不中听,可却在理,一句话顿时呛得她愕然愣住,方才面对宇文天成时候的铁齿铜牙如今竟不知怎么反驳。
“公孙拓的好陛下既然能看到,我父皇又如何看不到。正是因为公孙将军的地位无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