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上了门。
耿知襄总算松手,齐缨甩开他,气道:“沉姨进来了啊!”
“这有什么,沉姨早见过世面的人,羞不住她。”
这话在齐缨心里顿时翻起一股反胃,只想耿知襄拿开他的脏手不要碰自己,而推搡之时耳朵被擦到,顿时痛叫一声。
耿知襄很快撩开她耳旁头发,诧异地瞪着双目:“这是怎么弄的?”
齐缨疼得嘶气儿,梗着脖子道:“昨晚不小心摔了一下,磕着了。”
“磕到哪儿了,伤得这么奇怪。”
他的声音还是诧异,齐缨不由恼羞成怒:“我骗你干什么?磕椅子角了。”
但耿知襄还是看了好一会,甚至凑上来嗅,嗅到齐缨后颈发毛,他才伸舌舔了舔她的耳垂:“乖,知道自己擦药。”
随即握着她手腕张开,要脱她的衣服:“我看看,还有没有伤着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