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注入身体里,齐缨伸手揪住他胸口:“奸淫掳掠的事情,你做了多少,你凭什么给我洗干净?我又做了什么?我本就不该跟你成婚的,我本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再说下去,齐缨,”耿知襄还想冷笑,但脸上的肌肉几乎无法动弹,“我真不能保证不会伤你。”
阖上的屋门里声响渐渐低闷下去。耿至控住了主院旁人,按着吩咐备上热水浴池,竟比起以往都更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