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景辰。左相之女夏氏聪颖过人,贤良淑德,品貌端庄,于今日七月二十二,立为十四任皇后,徽号昭德。”说完饮了一口酒,将剩下的酒倾洒于祭台之上。
百官一齐下跪,三呼皇上万岁和皇后千岁。
皇祐景辰步下祭台,来到夏如安跟前。今日的她一袭鲜红色凤袍,头顶金冠,比往日更多了几分冷艳。虽长了一张孩子的脸,却没有一副孩子该有的表情。
他对她伸出手,夏如安停顿了两秒钟,稍缓地将手伸出,放于他的手掌之中。
皇祐景辰牵起她,缓缓地向台上步去。她的手还很小,握在手中软软的,让他忍不住想要握紧。却又不敢握的太紧,生怕弄疼了她。
而夏如安就这样被他牵着走,小手被他宽厚温暖的大掌包裹着。一瞬间,竟有种不舍得停下来的冲动。突然想起那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来,他将会是自己执手一生的良人吗?不禁抬起头看了看他,在心中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爱情是□□,她不要爱情。除了她自己,她不要相信任何人,也不能相信任何人。更何况是眼前这个,她永远也捉摸不透的帝王。
司仪双手捧着一只暗红色的锦盒,一路来到台前,跪下后双手将盒子举过头顶。
皇祐景辰面朝着文武百官问道:“对于将后宫诸事宜交由皇后全权打理之事,众卿家可还有异议?”
有几个大臣间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时不时还小声地讨论一下,迟疑不决。最终一个站出来道:“臣有异议。”
随即一个接一个又站出来几个道:“臣也有异议。”
“臣也有异议。”
皇祐景辰扫了那些人一眼,淡淡道:“薛丞相,赵大人,贾大人,杜司马,还有柳大人,尔等有何异议?”
薛昌元略思忖一会儿,拱手上前道:“臣等以为,皇后娘娘年纪尚幼,未谙世事,不宜掌管后宫诸事。”
“是啊,是啊。”其他几人也是点头附和。
皇祐景辰正欲发话,那头夏如安就开了口:“敢问薛丞相,可曾听过丘朝的懿仁皇后?”不等他反辩,再度开口道:“懿仁皇后执掌凤印时也不过豆蔻将及,却是将六宫之事安排得井井有条。在位三十余年间,更是四海升平,国泰民安,其史可鉴。也算是历代皇后中的一个典范。本宫难道……就不能是第二位懿仁皇后吗?”
薛昌元正心中思索着这话,想着该怎么辩驳时,那道稚嫩却不失威严的童音又响起:“再说前朝宁朝,末期的刘小皇后,进宫也才九岁。因多数文官反对而使实权落入奸臣手中,最终宁朝落得个什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