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的情况下还是坐稳了这个皇位,那背后的坚忍与心血是不可估量的。想到这,她心中闪过一丝不忍。
那天在自家书房里,她父亲和她说的,其实和自己的想法是不谋而同的。她不是古代社会被养在深闺里的弱质女子,或许这个时代不需要女人去为丈夫的事业做些什么,但在她心里,有些事情,夫妻自当一同面对。
她或许不能为他谋篇布局,也无法为他呼风唤雨,但起码在很多事情上,她可以替他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让他能够专心致志地做自己的事,对付自己的敌人。
不,是他们的敌人。
漫漫长夜,凉意袭人,无边天穹暗如墨汁,似翻涌着滔天的黑色阴谋,夹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一切不可预知的算计和谋划都在这样的夜深人静时悄悄上演。
这几天的天明如往常一般热闹自在,可但凡是在朝中有一官半职的,都能嗅到空气中隐隐约约的不寻常的味道。尤其自夏家的事情一出,朝野上下皆议论纷纷,人心惶惶。
官员之间的往来更加频繁,私下更有暗自调动兵马者。
朝中帮派经过八年的洗牌,已经大致分为以护国大将军宣弘毅、左相夏九嵩为首的一派,以右相薛昌元、轩王为首的一派,以及少数中立派。但其中错综复杂,勾心斗角却无法参透。因为世上没有永久的朋友和敌人,只有永久的利益,以及一开始就坚持到底的信仰和选择。
这天清晨天气阴沉,一连下了好几天雨的皇城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细雨才歇,地上坑坑洼洼的积水使这个早春散发出阵阵湿冷。层层积云还未等到日头,仿佛昭示了疾风骤雨将至的异变。
四处兵马涌动,密信不绝,一切事情都在秘密而有序地进行着。
大约只半个时辰,已经有一支军队悄无声息地包围了皇城,如同一层密不透风的虫蚁。
而这异象的始作俑者,此刻正在朝堂之上滔滔不绝地弹劾左相一家,甚至已将矛头转向皇后。
“皇后一家欺君罔上之名已无需质疑,皇上难道还要包庇偏护吗?”薛昌元激动地言说,“何况当年先皇于危急之时立下遗诏,当时众所周知先皇已口不能言,手不能书,遗诏一事究竟是……”
“放肆!薛昌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朝堂之上大放厥词,信口雌黄!”皇祐景辰一脸愠色,盯着他的眼眸中掠过闪电,给人无形的压迫感,“先皇一事。。。。。。你别以为死了魏礼言那狗太监朕就什么都查不到了。”
薛昌元表面上虽面不改色,心中暗暗一惊,脸上肌肉轻微的颤动亦没有逃过龙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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