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仿佛时刻有人煽风点火一般,西琉民众对北曜的骂声渐弱,反倒纷纷有人说起本国的不是。
而西琉的当权者,眼见情况有愈演愈烈之势,那些四下里宣扬大胆言论的人,抓了一拨又一拨,杀了一批又一批,孰知效果与预料的背道而驰,对其不利的舆论不减反增。
而身在牢中的夏如安,早在西琉与北曜一开战时,还未来得及被当做人质要挟,已经在一个夜阑人静的深夜里被皇祐景辰偷偷救出。
“那些四处传播对西琉不利的言论的人,都是你的人是不是?”军营中,皇祐景辰一面翻看各地的战报,一面对身旁的夏如安问道。
夏如安正捧着一本书坐在他身旁,手边还啃了一堆枣核,闻言嘴里含了一颗枣子轻轻笑道:“我只知宣今和他手底下的人有一手杀人追踪的好本事,哪知他们搬弄是非也这么有一套。”
皇祐景辰腾出一只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虽说战事比预期的更顺利,却累得你受了几日牢狱之灾,若你有个万一……”他静静地瞧着她,没再说下去。
他们预先拟定的计划本不是这样,那日忽闻她被西琉的兵马抓走,他险些急得癫狂。后来冷静一想,她哪是那么容易束手就擒的人,便猜想是她的计策,只是怕自己担心惦记,才事先没同他商量。后来她的人带话给自己,印证了他的猜测,也让他能更顺利地配合她。
纵是如此,他仍是忧心不已,担心她在牢中会挨饿受冻,遭人欺凌,又怕西琉拿她当作人质,所以才提早许多天亲自去将她带回来。见到她才发现,自己的担心根本是多余的。别说挨饿受冻,她反倒脸色红润,整个人都丰腴了一些,彼时正自在闲适地嗑着瓜子,令他哭笑不得。
夏如安整个人靠在他身上,嘴角含笑:“不会有万一的,有你在,就更不会有了。”
皇祐景辰闻言心神一动,闻着她周身的枣香味,搂住她吻得缱绻缠绵……
待到两人重新做起各自的事情时,原本静静看书的夏如安似读到什么要紧东西,激动得自皇祐景辰怀中直坐起来。
“怎么了?”他鲜少见到她有如此情绪激动的时候。
“这首诗……”她指着书上一处道,“这首诗是谁写的?”
皇祐景辰拿过书册瞧了瞧,沉吟片刻道:“这是楚瑶皇后的亲笔手迹,怎会在此处?”
夏如安忙又翻过几页,找了几首诗词,“这首,这首,还有这两首,是不是同出自她手?”待得确认后忙不迭问道,“那她人呢?现在在哪?”
皇祐景辰略一思索,“在常陵几百年了,你也曾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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