阀和勋贵家族还好一些,总算是在离乱之中保全了家族性命,可另外那些徒有清贵之名的大家族就没这么好了,比如曾经出过好几位翰林学士的邹阁老这一脉,百年之中,渐渐的消声觅迹了。
假若邹家尚存,以他们深受孔孟之道的熏陶而言,必然是极坚定的保皇党。
可是以唐大帅当年不过是乡绅的身份,又怎么能娶得了邹氏的女儿呢?唐家的水,果然是很深的啊。
唐少帅睨了她一眼:“我母亲不大爱提家人,平日也不见她的家人上门走动,具体情况如何……大约只有我爹清楚了。”他微微一顿,“不过依照母亲言行举止里漏出来的信息,据我猜测,她可能真的是邹家的嫡脉。”
邹家嫡脉,传承数百年。这又有什么不能说的呢?又为何要对身世讳莫如深?
瞿凝默然,眉间微微蹙起:事情颇有些不同寻常啊。
亲戚之间来回走动,本就是理所当然之事,但听唐少帅的语气,这位邹夫人生前,几乎完全不跟亲戚往来,直到她中年撒手而逝。
结合唐钥的自闭,唐大帅的姨娘们对唐少帅的恐惧,十年事情,唐家后宅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瞿凝眨了眨眼睛,“哦”了一声,面上笑了笑转了话题………现如今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何况,唐少帅若知道真相,以他的性子必然一早报了仇,若他不知道真相,那么她问也无用:“对了,方才三姨娘说起我哥哥,又说卖国求荣数典忘宗,这罪名实在太重了……”她脸上的笑意敛了,神色严肃起来,正正看着唐少帅,一字一顿的问道,“谨之,出了什么事?”
唐少帅深深的望了她一眼。
她的眼眸幽深,面上并没有恐惧,也没有担忧,有的只是一种肃穆的郑重。
他忽然又想起了自己那天听见的那番话。
于是他便没有再迟疑,只问她:“不知夫人你在宫中的时候和福贵妃的关系如何?”
“福贵妃?”瞿凝的眉头一皱。
尽管这帝国江山已经到了如此风雨飘摇的年代,皇位有若风中残烛,但在她哥哥身边,依旧按制有一后,一贵妃,两妃,外加陪侍数人………在什么年代都不会缺了投机者,这些人除了她明媒正娶的嫂子之外,都是因为各种关系和利益,而聚在她的哥哥身边的。
福贵妃,就是仅在皇后之下的,现如今宫中位份最高的女人。不是家世最好,不是地位最高的,可却是后宫里不可忽视的重要人物。如果她没记错,福贵妃最初只是裕亲王送入宫的舞姬,后来不知如何讨得了皇帝的宠爱,颇得欢心,一再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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