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有某种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
他不是大度体贴,善于接受外事外物,开明通达的人么?
喂喂喂你别过来啊!
“呜呜呜……”
***
贴在窗上偷听的两婢,没多久就听到了室内传来的凌乱的声音。
女人低低的哭叫,求饶,还有*剧烈拍打的响声。
那声音越来越响,到后来几乎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哭泣。
殿下哭了?
素琴听得又气又急…………她们伺候瞿凝这么多年,还没见她掉过眼泪呢。
只是被宝琴一把拉住:“干什么?”
“殿下她……”她急着想要冲进去。
宝琴摇了摇头:“他们是……夫妻。”
只这么一句话,就生生的止住了她的脚步,素琴急道:“那难道我们就坐视殿下被他这样侮辱不成?”
“再怎么样,只要殿下一日是他的妻子,我们做奴婢的,就只能坐视。”宝琴叹息道,又谨慎的偷瞧了她一眼,及至看见她脸上的愤愤之色,这才心底暗笑,顿了一顿怂恿道,“除非,有朝一日他失了势,或者,殿下和他和离,到时候……我们才有立场。”她想了一想,“我听说,现在外头离婚的人不少,离婚了再嫁的也不会被阻拦……新时代了嘛,以殿下的身份,要离婚或者要再嫁,应该都不是难事吧。”
“和离……对……和离”素琴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重重点了点头。
☆、第30章 尔虞(3)
显然了;被压在床上压了整整一夜,哭哭喊喊求饶求到嗓子哑了;到天亮时分完全变成了一条“死鱼”的瞿凝;现在很清楚的了解了四个字:自作自受。
唐少帅虽然没有生气;但为了坐实某个传言,他下手丝毫没有轻;一点也没有留情。
跟之前的失控相比,他这一次是十分清醒的,把自己的夫人好好的“收拾”了一顿。
当被对方抽出本是在腰间系着的皮带绑起双手;再像待宰的猪猡一样绑在雕花大床的四边床柱上动弹不得的时候,瞿凝的心里忍不住的有点儿后悔了,看着对方的时候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恐惧。
总觉得,在床边上看着她乱扭想要挣脱皮带,面上挂着似笑非笑神情的男人,怎么看怎么像恶魔………这时候倒是真有点儿,官方通告里“匪首”的意味了。
唐少帅慢悠悠的在床边上脱衣服,一件一件还刻意折叠整齐,再一步步走回到她身边,抚摸着她已经被完全剥光,又因为自己的扭动而汗湿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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