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冤枉,”夏秋柱痛声道:“夏夫人有孕在身,近日操持夏公子的婚事,多有劳累,小人祖上有秘传下来的保胎方子,小人上夏府是给夏夫人保胎的。”
祁青远劝住愤怒的管霄翰,一字一句道:“不是如今的夏夫人,是夏大人的原配,今日成亲的夏大少爷的亲生母亲。”
夏秋柱浑身颤栗,脸上的恐慌一览无余,哆嗦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制住又要暴起的管霄翰,祁青远取出绑在小腿上的短刃,抵在夏秋柱的脖颈上,冷声道:“说,还是不说。”
冰凉的刀锋紧贴着皮肤,夏秋柱吓得面如土色,动都不敢动一下,颤声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是夏大人吩咐的,是他吩咐的。”
祁青远收回短刃,冷哼道:“如实招来。”
“大爷开恩,是夏大人的意思,我也是奉命行事。”夏秋柱此时终于明白他被绑的原因,叩首求饶道:“夏夫人有心气亏虚的老毛病,心气不足,鼓动无力,心悸气短,神疲体倦,最忌生冷,我在给她开的药方里加了一味蕉葵子,蕉葵子大寒,夏夫人身子本就孱弱,自是受不住。”
听到他姨母真是夏炳元害死的,管霄翰肺都气炸了,一身怒气无处可发,狠狠朝夏秋柱踹过去。
祁青远知道管霄翰现在不是在和他唱双簧逼供了,是真想打死夏秋柱出气,忙把守在外面的力行等人唤进来,拉住管霄翰。
劝道:“他对我们还有大用,你真想踹死他,也先忍忍。”
管霄翰狠狠瞪了缩在角落被打了个半死的夏秋柱一眼,气呼呼地道:“人就交给你了,我出去透口气。”
祁青远无奈的摇摇头,朝伍昊派来的几人道:“今日辛苦你们了,晚上留两个人看住他就行了,明日我再派人来。”
力行来事儿的递给几人一包碎银子,几人接了赏连连保证一定把人看得牢牢的,祁青远相信伍昊的眼光,这几人都是伍昊暗中为他招揽的好手。
从平房里出来,已经过了亥时,祁青远打了个呵欠,问脸色臭臭的管霄翰:“我准备找个客栈将就一宿,你呢。”
在夏府接到消息的时候,祁青远就把力勤打发回国公府,向国公府的长辈禀报,说他醉了酒留在夏府了,现在已经是深夜,神机营离这儿又远,想着明日夏信鸿肯定还要亲自审问夏秋柱,干脆就近找个客栈歇歇。
管霄翰也累得不行,点头道:“时辰不早了,我与你一起吧。”
两人找了个小客栈,一觉睡到天亮,第二天一早,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