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思及此,祁青远竟迫不及待的想见到祁家众人,他一刻都不想再在国公府多呆,遂故作讶异道:“既是如此,那是该先去致远堂,至于公主那儿,力行回去替我向公主告个罪,请太医再多等一会儿。”
祁一平松了口气,忙引着祁青远匆匆往致远堂而去。
致远堂是祁高格平日里办公的地方,是祁国公府守卫最为森严的地方,平日里祁家的老爷少爷都不得擅入,更别说后宅女子了。
可今日致远堂的客人出奇的多,老国公拖着病体,在这里招待陈家的大老爷和三位少爷,一旁还有祁高格和祁家的宗亲作陪。
公主在国公府受伤,还是人为的,陈家自是上门为公主撑腰的,祁家上下打着十二万分的精神,又是赔礼道歉,又是连番保证。
可陈家态度强硬,不论是道歉还是保证都不买账,祁家理亏在先,本就处于弱势一方,苦苦强撑和陈家拉锯着。
祁青喆和祁青卓还在这个时候出来添乱,押着被打得半死的阮红冲进致远堂,两兄弟不顾老国公的明示暗示,一股脑儿地把二房的算计说了出来,为赵氏鸣冤叫苦。
陈家一听,誓要追查到底,老国公无奈只好把刘氏等人也唤进了致远堂,刘氏和王氏在事败之后,也不惊慌,反而倒打一耙,祁青喆无奈,这才把祁青远和怀安公主搬了出来。
现在众人都等着听祁青远的说辞,祁青远一进旷心斋,就感受到了屋内的暗潮汹涌,他神色一肃,挨个儿向各位长辈行了礼。
祁青喆见祁青远终于来了,忙开口道:“大哥,你快向祖父和陈大人解释清楚,我娘是被二叔一家陷害的。”
祁青远瞟了瞟面色青白,恨不得一掌拍死祁青喆的老国公,慢条斯理道:“母亲是不是被陷害的青远不知道,只是公主殿下缓过神来后,说曾无意间扫到了阮红的指尖,觉得有异,但当时没多想,后联想起母亲曾言‘那茶碗自己是滑的,才对阮红有所怀疑。”
王氏听到祁青远的话,眼里闪过惊慌,但瞬间镇定下来,强撑着道:“有异?是何异?一句有异就想把罪名扣到二房身上,未免也太草率了。”
祁青喆见祁青远模棱两可的态度,并没有真正指证到二房,眼都急红了,又要开口说什么,却被祁高格一把拦住,沉声指责道:“公主既然察觉有异,你为何不早早禀告为父?”
祁青远扯了扯嘴角,讥讽道:“儿子是想禀告父亲来着,不过父亲一再教导儿子,说国公府上下一心,众志成城,儿子怕儿子说了,父亲会怪罪。若不是三妹和三弟苦苦哀求,儿子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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