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怒和不耐烦。凌建衡跑上前,拉着对方的手说道:
“姨妈您什么时候回来?”
凌定翮拍拍他的头,又看向自己的保姆,吁了口气说道:
“你知道规矩的,怎么也带他过来了?我不是说过吗,这地方你们最好少来,尤其是在这段日子里。我要什么,自然会派人回去拿。你不用操心,照顾好建衡就是了。”
梁妈笑了笑,并未辩解。看见这个如同自己女儿的少女一切安好,她心头大石也落下了。但男孩听了却忙说道:
“是我自己想要来的,不关梁妈的事。我们也是想看看姨妈您到底怎么样了啊。”
凌定翮笑着,好像在说“我知道了”。见小姐的心情看起来不错,梁妈又问道:
“老爷的病怎么样了?现在可好点了吗?”
少年不解的看着姨妈脸色一沉,手也从自己的头上离开了。梁妈一见这情景,心里也明白了几分。虽然她心里已有个底,可当得知总理病情不容乐观的确切情况后,仍是受到不小的冲击。兴许这一次老爷真的是大限到了。她想安慰对方几句,又不知从何说起。愣了一会儿,这个朴实的中年妇女低声问道:
“那么老爷这次岂不是白做了一场手术了吗?之前明明还好好的……”
“父亲的病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凌定翮沉声打断了保姆的话。“这也是迟早的事,虽然父亲现在身体无法行动自如,说话都成问题,不过总算躲过一劫,而且意识也还清楚。接下来只要好好调理,相信也能颐养天年。”
没想到总理的情况甚至比自己的最坏打算还要差,梁妈脸都白了。她知道对方说话委婉——这也是上流社会所出身之人应有的教养——但其实个中的真意就是:病人已经口不能言,瘫痪,开同废人,意识清醒但不能行动,只会让人更加痛苦。这往后如果病人能一直多活几年,那也不叫颐养天年,还不如说是活受罪还更确切些。她心里还抱有一丝希望,又问凌定翮道:
“这么说老爷已经醒过来了吗?”
少女点了点头,不过神情依旧。“醒是醒了,可也只有眼睛和头能动一动,话又说不出来。现在有专人看护着,暂且不用担心。”
凌定翮说着,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她的外甥有这样一种感觉,似乎姨妈的心思都已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去,没人敢打扰她。又过了一会儿,凌定翮眼中杀意顿现,她冷冷的自言自语道:
“都要怪那对不要脸的女人搞出来的!这次看我怎么收拾她们!”
凌建衡听了只是不解,为什么姨妈会这么生气。梁妈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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