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都是顶顶的聪明,大郎不过十八岁就已考中了举人,名次还不低,有这样的兄长比对着,真是心酸。”
玳珍大笑着摇头,“好在家父并非迂腐之人,说读书只为明事理,不曾逼迫我去科考。”
“辛大人真是开明。”徐庚闻言略觉意外,他所认识的辛一来可不是这么温柔好说话的人,莫非是因为偏疼小三郎的缘故,“对了,还未谢过三郎仗义执言,若不是你出声帮忙,我今儿可就要被那些无赖们缠上了。”
玳珍不以为然地一挥手,“举手之劳罢了,顾兄不必客气,不过日后出门你可千万记得多带几个下人跟着,破皮无赖最是欺软怕硬,见你们人多,便不敢招惹。”
徐庚连忙应是,又顽笑道:“三郎年岁轻轻,说起话来却头头是道,在下真是佩服不已?”
“这实在没什么,不过是见多识广罢了。你别看我年纪轻书读得少,要说起市井小儿的手段,却是见得多了。我读书虽然不成,打理起庶务却不差,从十岁起便开始学着处理府中的庶务了。”玳珍嘴里客气,心中却高兴得很,仰着脑袋不无得意,大眼睛忽闪忽闪,看得徐庚心中好笑,口中却连连赞道:“三郎着实能干。”
玳珍闻言,愈发地高兴。她自幼是黄氏教养大的,性格爱好自与寻常闺秀不同,虽然也学些琴棋书画,却并不精通,读的书也非圣人之言,而多是史书游记,见识虽广,可每每与其他府上千金闺秀聚会总说不到一起去,便是假借二郎的身份出门交际,大家也总是三句不离科考。这些年来,除了家中父母兄弟外,这还是头一回有人真心实意地称赞她呢。
玳珍一高兴,愈发地觉得这位“顾兄”是个难得的开明爽朗人,简直是一见如故,“顾兄猜猜看我今儿出府所为何事?”她不等徐庚回答,便笑着自己揭晓了答案,“我们府里比不得京城勋贵世家,底子薄,兄弟姐妹却多,眼看着一个个地大了,得提前备好婚嫁的银钱,所以,我正琢磨着怎么赚钱呢。”
说起赚钱,辛先生可是个中高手啊。徐庚心里想,当年他们被逆兵赶到了江南,没钱没兵,狼狈不堪,可不就是靠着辛先生挣下了大笔的银子,那挣钱的手段简直让人叹为观止。面前这位辛家小三郎不知学到了辛先生几分手段?
“三郎可有什么主意?”徐庚暗搓搓地凑上来,涎着脸皮道:“可巧我手里头有些闲钱,若是三郎有赚钱的生意,可别忘了提携提携。”
“顾……顾兄这是要与我合伙做生意么?”玳珍又惊又喜,又有些说不上来的意外,“你都不知道我打算做什么生意,也不怕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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