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说,他们所想的就更多了。
好在大家虽然吓得不轻,却没有人伤到,当然,也不排除有人受了轻伤却咬牙闭嘴不言,毕竟这事儿说出去实在不要听。一会儿鸿嘉帝也派了人过来询问,内侍身后设置还带着两名太医,听说无人受伤,内侍颇为意外,而后笑着道:“真是万幸,奴婢这就去向陛下禀告,省得陛下担心。”
京城百姓也吓得不轻,好在京兆衙门早就被辛一来叮嘱过,事先有防备,街上稍有动乱便有人大声解说,故并未出现大的伤亡,到了下午。统计结果一出来,拢共也就是伤了二十多个,都是轻伤,基本上全是自己把自己给弄伤的,其中有好几个都是一时情急崴了脚,还有一个是吓晕了头从二楼跳了下来,把腿给摔折了……
也不是没有人私底下埋怨,但更多的人都被城北的动静吸引了去,中午刚过,便有大群不怕死的组团出城去工地参观,更有胆子大的不顾阻拦想要靠近详看,被监工给赶出来了。
“你敢赶老子,胆子不小啊,知不知道老子是谁?叫你们管事的出来。”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壮汉被监工拦住,气得直跺脚,扯着嗓子大声喊。
年轻的监工却没有被他吓到,脸上依旧笑呵呵的,“这位大爷,工地有工地的规矩,尤其是我们这地方特别危险,稍有不慎就得送命。开工的时候侍郎大人就再三叮嘱过,施工重地,闲人免入,除了做工的工匠和监工外,谁也不准进来。您要进来看也可以,得先问侍郎大人要个令牌。”
络腮胡子眼一横,目露凶光,“要是老子非要硬闯呢?”
监工的表情很淡然,笑眯眯地看着他,“您可以试试。”年轻监工的脸上虽然还盛着笑,眼睛里却早已没有了丝毫笑意,眸中全是森冷,浑身上下一瞬间笼上了杀气,这可不是寻常市井泼皮逞勇斗狠的凶恶,而是犹如利刃嗜血的森然和寒意。
这哪里是什么普通监工,普通监工身上能有这种见过血的气场?
先前嚷嚷着要进去的几个年轻书生噤若寒蝉,悄悄往后退了几步。络腮胡子意外地“咦——”了一声,盯着监工上下打量,挺年轻,模样也斯文,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多岁,只可惜左胳膊没了,袖子空荡荡的,但他似乎丝毫没把这胳膊的事儿放在心上,满不在乎的一张脸,背脊却挺得笔直,如同西北边疆的白杨树。
络腮胡子笑呵呵地道:“哟,看不出来啊,战场上下来的,杀过人?”
年轻监工微笑着点头,“杀过几个。”
“几个是多少个?”
监工认真地想了想,“也就十来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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