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没有弄错?」
「没有弄错,他亲口说,我亲耳听到的。」凯夏接着面露难色,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说。「其实父亲生病了,已经三个多月。」
「生病了?很严重?」安德询问。即便金石坡是一座偏远小镇,若公爵有重大事故,消息仍会传达至此,但这三个多月来并没有收到谢尔达生病的讯息,可见应不算大事,但看到凯夏面色凝重,又隐约觉得事不寻常。
「是的,这也是为什么他急着要替布伦特斯办婚礼的原因。开始时只是咳嗽、食慾不振和腹泻,只过了几天,就卧病在床无法起身。在我啟程的前两週开始,父亲变得意识不清,大多时候都在昏迷,偶尔清醒时,说话也语无伦次,有时会情绪失控的大吼大叫。」凯夏语气沉重且略带哽咽。「瓦尔林说是痴呆症併发忧鬱症,无药可治。但父亲才五十岁,要患上痴呆症也太过年轻了。」
安德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一时间哑口无言。他与谢尔达向来不合,但毕竟多年兄弟情感,听见谢尔达的遭遇也不禁有些受到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