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一股脑儿迈着长腿进了马车。
赵一赵二两人也不懂他们王爷此笑何意,只好一个两个默契地都不说话,看着赵怀闻进了马车,两人跃起坐在了前面驭车。
马车里的赵怀闻小心翼翼将手中的信封展开,仔仔细细地瞧着。
她终于知道本王在“解药”里种了毒了?
赵怀闻看到信里颜若写着肩膀上的毒每每发作,蚀骨钻心,他的心里竟不由得紧了一下,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
又看到最后,才知颜若请他下朝时城中客栈一见,嘴角抽搐了一下,又细细将此信收好,塞进了朝服的夹衣中。
城中二楼的隐蔽厢房中,颜若正受着肩膀上的毒的给她的无尽痛楚,本想好好坐在凳子上,可没料到这毒越发厉害,渐渐的她全身力气也使不上来,只好愣愣摔倒痛得躺在了地上。
如若不是无可奈何,颜若万般不愿再同怀王有丝毫瓜葛,只是这毒发得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厉害,她真怕自己有一天会毒发而亡。
眼下,保住性命才是头等大事!她要活着,活着!
颜若竭尽力气探着头望着窗外,算一算时辰,此时应该是下朝了……
颜若想着,便听到门被人吱呀一声推开,她顺着声音看过去,只看见那人的靴子和衣裳的下摆,一瞧,便知是赵怀闻。
她不想自己在赵怀闻面前如此难堪,一只手搭上桌角,一只手撑地,硬生生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在了凳子上。
赵怀闻见她脸色发白,嘴唇青紫,便知是她毒性发作,疼痛难忍,他眼神一转,将折扇展开掩面,嘴角微微一动,蹙了蹙眉。
还未等他开口说话,只听见桌上啪的一声,赵怀闻眼睛一瞥,原来是颜若将地契统统拿了出来,压在了手掌之下。
他未想到那颜若竟然如此直接,也索性摊开了说,将手中的扇子收好,微微一转身,坐在了颜若的一旁。
他眼睛望着颜若手下的地契,忍不住用折扇在她手边点了点,那颜若倒是警觉,手下立马一紧,将地契牢牢摁在桌上,又伸出一只手,学着赵怀闻的模样,在桌上用两只手指轻点了两下,她此番是想告诉他,想要地契,便拿解药来换。
停了手里的动作,颜若忽然抬眼,眼神狠狠地瞪着赵怀闻,看得他也是心里一毛。赵怀闻对上了她的眼神,便知道了她是想要解药的意思,嘴角微微一弯,眼睛里又在盘算着什么,从腰间掏出来一个样式精秀的小瓶子,轻轻稳稳放在了桌上。
此时的颜若早已被毒性搅得浑身难受至极,强撑着一点意识,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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