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滢眼里,很有几分像倚门卖笑的花魁。
她视线从他喉结一路往下,停在最宽的那一片。
要不是她摸过,知道跟她的很有差别,当真怀疑自己该娶而不是嫁。
他上来了,同她一起崴身躺着,掌心抚过她的肩,又含蓄地去绞动她的衣带:“娘子……”
司滢有些不敢动:“要睡吗?”
谢枝山跟过去,惊叹于她的主动,且生出被她需要的快|感,喃喃应道:“当然……要睡的。”
司滢往旁边滚了滚,扯出被子:“那睡吧,你盖这一床,我盖这一床,天气转凉了,别冻着。”
绣着番莲的被子扔到身上,谢枝山被砸蒙了,看着已经把自己包成茧的妻子:“这是何意?”
司滢拿后脑勺对着他,没说话。
沉默必然有问题,谢枝山霎起眼想了想,觉得大概是害羞,便偎了过去,下巴戳她的肩:“怎么不亲我?你想的话,哪里都可以。”
司滢欲要推他,可他使出十八般武艺来绕,过后拖过她的手,曼声低语:“你信不信……能一直到早上?要真那样,我明天怎么出去见人?”
那一刻,司滢差点没叫出来。还道他当人|夫后正常些了,哪知私下相处,连君子都不当。
手抽也抽不掉,还有个不要脸的贴着她后颈,司滢把心一横,转过脸来:“我可以……抱它。”
谢枝山噎了噎。倒也不是不行,反正那块就是她的,搓圆揉扁都随她,当然,要是愿意怜惜他,亲一亲……可他不得不问:“你打算以后都这样?”
司滢并非不作为的妻子,认真想了想,结结巴巴起誓道:“我会,会多加研习的。”
这下谢枝山听懂了,复杂地看着她:“那孩子怎么来?”
“昨晚不是……了吗?”
“那怎么够?”谢枝山差点被气笑。何况他故意收着,压根没留在里面。
司滢快哭了:“道家养生不是讲究少欲?你快睡,睡着就好了!”这话说完,东西被夺回去,榻板一沉,房里却再没了声息。
许久许久,静得让人心慌,司滢闭眼等了会儿,悄悄把脚探出去,捞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