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欣快,她掌的权,不曾做过危害大缙的事。
与皇帝的相争,都说她寡情,一心为已,可有哪个想过,皇帝何尝拿她当过母亲?
所谓的帝后失和,要怪,就怪皇帝太不听话,不与她一条心。
想到皇帝,太后拧头问:“近来庞氏,又同皇帝兜搭上了?”
云尚宫思索了下:“听说是见过几回,庞贵人每每深夜过去,来回都穿着太监的行头。”
这样荒唐,太后的喉腔划出不屑的哂笑。
“好得很,堂堂一国之君,还和宫嫔玩起私合那套来了!”
耽于女色,拖着病体纵欲,还能有多少活头?大缙在那样的人手里,实是臣工万民之不幸。
“娘娘对庞贵人,可有何等想头?”云尚宫问。
太后移了移抹额的位置:“扶不起来的蠢货,哀家早就对她不抱希望。”
末了,又不咸不淡地嗤了声:“还有临阳宫那个,也是木纳之辈,孩子都生了也笼络不住男人,彦皇子给她带,也带不出什么头脑来。”
这是将来大局定了,要把小皇子接到身边控制的意思。云尚宫添话道:“能得娘娘亲自教导,是彦皇子的福气。”
话了好半晌,太后被云尚宫劝着去歇一会儿。
主仆两个走到寝殿,忽闻外头噔噔噔,传来几下急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