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问:“母亲可还好?”
司滢点点头:“婆母倒是好些人,就是日日惦记你……也惦记太后娘娘。”
眼见她扮哭,谢枝山埋下脸来,嘴里也配合一句:“太后娘娘如何了?”
“太后娘娘到现在还没醒,听太医说,拖得越长,怕是将来醒了也是中风的模样。”司滢喁喁说着,哭泣分外生动。
谢枝山把人扯到怀里,揉揉她头顶的发,凑近低声说:“别怕,很快就过了。”
牢头到门外巡了一趟,咳嗽一声,暗示时辰到,不能再留了。
司滢会意,从谢枝山怀里挣出来,再留下身上帕子给他擦洗,便离开了。
等到监牢外,又给牢头塞了充足的银子,让给谢枝山找两碗干净的水喝。
出去之后,司滢去了哥哥府里。
可哥哥并非时时在府,那日直到很晚也没能等着人,便只能先回了谢府。
到次日,她接到哥哥偷摸派人捎来的信。
信展开,大意是说皇帝旧疾复发,且这一回,估计留不下来。
作者有话说:
啊!终于!发红包!换了个新封面!粉红滢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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