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去就去!”
说完,便气冲冲地坐在了自家院门口。
大伯还没回来,他今天跟他说完那番话后,又回他自己家拿了点东西,就又去地里了。
院中,祁母一边拍床单上的褶皱,一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这么多年了,大房一向只有往自己家里拿的,从没有往外掏的,要想蹭他家一口饭,只怕是比登天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