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要帮你?”她淡淡问道。
“患者不分贵贱。江医仙悬壶济世,焉会见死不救?”
“这世间病痛者何止千千万万。便是我日夜不休,也绝无可能把所有人拯救过来。我游历山河,救死扶伤全凭心情与气运。你的兄长又有何过人之处,让我不辞万里奔波,入京救治?或者你想说你们出身高贵,你们的命比其他人的命更加宝贵?”江释寒字字如同炮竹一样,言辞犀利。
“江医仙也说,气运是一部分。出身贵贱,并非个人所能择选,何以衡量价值?某有幸结识姬先生,从而得知江医仙每逢清明节都会至扬州一趟。然某却不知江医仙具体的目的地。如今有幸在丹阳县相遇,此即是缘。天不亡家兄,正符合‘时运’二字。”见江释寒神情怔忪,赵承煜又道:“若无江医仙相助,家兄的寿命便只余半年。”
好歹都被对方说尽,江释寒冷冷地盯着赵承煜。
“江医仙若是愿意伸出援手,某诚邀江医仙五日后至陈府,随我等返京。”赵承煜见好就收,最后加句:“姬先生颇为挂念您。”
江释寒发出一声轻哼,并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