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道,“那丫头说祖母午休不定睡到什么时候,不许莫辞与小八在荣安堂等候,事关小八性命,莫辞实在等不及了,这才来外院请父亲做主,还请祖母恕罪”。
舒莫辞说着盈盈跪了下去,舒月池也跟着跪了下去,老夫人在听到舒月涵不顾幼弟,还留在靖王府那边,舒棠与杨氏更是任由一个外男护送舒莫辞姐弟回府,脑门突突直跳,一种从所未有的挫败感汹涌着涌上心头,她要强了一辈子,老侯爷死时,长子舒棣才九岁,她一个妇人带着三个孩子撑着侯府走到了今天,其中艰辛自不用说,好不容易熬到孩子们都长大,却是一个不如一个,两个媳妇更是不知所谓,她一个行将就木的人又何力回天,难道说,文昌侯府终究是长久不了?
“啊——”
老夫人惊的一跳,循声看去却是舒棣抬脚踹翻了她贴身的大丫鬟素芬,俊美儒雅的脸上满是戾气,“贱婢!我舒棣的儿女进祖母院子竟还要看你们这些奴才的脸色!”
贴身大丫鬟代表的是主子的脸面,何况是长辈面前的大丫鬟,舒棣这是根本不顾自己的颜面了,老夫人一凛,如今侯府风雨飘摇,她不可再与长子起心结,开口道,“去查是谁将大姑娘和八爷拦在门外的,打二十板子发卖出去”。
另一个大丫鬟素芳应声而去,屋中丫鬟小厮噤若寒蝉,钟氏刚进门就听到了这一句,心中更慌,加快步子步入屋内行礼,“见过老夫人,侯爷”。
老夫人嗯了一声,舒棣却只当没看见她,钟氏看向舒莫辞,“大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个奴才怎么在嚼舌根说什么有人要害池哥儿?”
舒莫辞简单将事情说了一遍,钟氏叹道,“你这孩子,老夫人在午休,你该去寻我才是,侯爷事务繁忙,还要管后宅之事,倒是我这个做妻子的不是了”。
妻子?不过是个填房!舒莫辞心下冷笑,面上却惶恐道,“上次小八受伤,那起子黑心肝的奴才不上心,偷懒连药都不熬,本不干母亲的事,父亲却似怪到了母亲头上,莫辞是怕父亲又怪到母亲头上,这才来外书房请父亲做主,还请母亲恕罪”。
钟氏咬牙,她以前怎么没发觉这死丫头这么牙尖嘴利!
老夫人想斥责几句,想到刚刚长子的怒气,又忍了下去,来日方长,她这个长子性子最是执拗,她不能火上浇油。
舒棣冷笑,“春晖阁接二连三的出事故,自今日起春晖阁一切用度都从前院走,本侯倒要瞧瞧那些个奴才是不是真的胆大包天!”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不但扇到了钟氏脸上,也扇到了老夫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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