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
叶阿公坐在堂屋给薛二狗诊脉,详细问了几个问题后,沉吟道:“你这症状,倒像是石淋之症。”
石淋之症……
叶兰亭心道,不就是肾结石吗。
若早期还好,结石可以通过药物排出,若是结石大了,得做手术才行。
可这里医疗水平这么落后,怎么做手术。
叶阿公对薛二狗道:“我先调几服药给你吃,不用怕,石淋症虽顽固,也能治得好,只是调理起来多花些时间。只不过……”
“不过什么?”薛二狗白着脸问。
叶阿公观察薛二狗脉象,皱眉:“你这症状看起来怕是还有痢疾,我另外开两副药给你,你拿回去连服三日,看看排便情况再来找我。”
叶兰亭从偏院出来,对薛二狗道:“病要慢慢治,不用着急,会好的。”
薛二狗自己倒是松了口气,不会死就好,他一度都以为自己活不过二十了。
“多谢叶阿公。”他道谢后站起来,又转向叶兰亭,“也谢谢你,叶村长。”
少年面色苍白,眼眸沉静,真诚地向她致谢。
叶兰亭摆摆手,匆匆朝堆杂货的耳房走去:“不用谢我,赶紧帮我做个黑板,我明天教书要用!”
薛二狗:“……好。”
第7章
在院里忙了一下午,黑板总算做出来了。
长三米,宽一米五的板子拼起来,抹上锅底灰,写字时用灰石子,写满再用锅底灰重新涂一遍,就又可以继续用了。
虽简陋,但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做好后,叶兰亭先让他们回去,明早八点和其他人一起来认字。
结果到了第二天,她的蒙学班,只来了五个人……
叶兰亭看着站在院子里的郑姑、杨虎娃、薛二狗和一个小男孩,还有昨天见过的刘铁柱,整个人都不好了,她那么费力宣传的蒙学班,结果除了三个下属,就来了两个人。
“怎么就你们几个人?其他人呢。”叶兰亭问郑姑,“你没挨家挨户通知吗?
郑姑为难道:“他们都不愿来,说耽误干活,没那闲工夫。”
叶兰亭皱眉,她料到村民觉悟低,能来十几二十人就不错了,万万没想到只来了五个人,那小男孩还是郑姑的小儿子,刘铁柱也因为和杨虎娃薛二狗他们玩得好才一块儿跟来的。
太失败了!
叶兰亭拧着眉心在院子里来回踱步,这些村民贫农观念根深蒂固,一朝一夕难以改变,是她想得太简单了,教育不是三五个月能完成的,这是一项艰巨而长期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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