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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被布料裹着,想要塞进孟汝穴里,却被紧致的穴口给挡得前进不得。“不、啊……不……”孟汝小声喃喃着,声音中犹带娇喘。
南怀铮一双手掌愈发用力地揉捏着女人的乳肉,将那奶尖都揉得爆出了指外,尖尖翘翘地立在奶球的最顶端。下体仍是固执地一下下往里撞击着,将那穴口扯得再大一点,更大一点,恨不得将整根裹着布料的鸡巴捅进这骚浪的小穴。
让这淫荡的婊子被操得只记得自己,小穴被操得只吃得进自己的鸡巴。他狠厉地想着,龟头终于是撞进了那片温柔乡,虽然不能确切感受到女人的温度和触感,却仍让他兴奋得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他只想撕下自己的假面,只想狠狠地占有属于他的物品,让这物品好好长长记性,只能被自己拥有的觉悟。可是他还是忍住了,像晾一壶酒,时间愈长酒香愈醇,其间的蚊虫,温度的偏移,这些小小的误差,不过是为他最后的那一口品尝献上最刻骨的醇香。
不多久,南怀铮将龟头抽离,把孟汝转过来面向自己。
他亲亲她的额角,温柔却又不可抗拒地将她笼罩入怀,心疼似地擦拭她动情的汗。他眼中似有陈酒,醉了自己,也醉了他人:“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轻啄着她紧咬的唇,沉声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