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中戳塞着。看着男孩滚落的血珠和嫣红的脸颊,秦逸暇松开手站起身,走入一片阴影,静静等待着欣赏舞台上她亲手策划好的表演。
那会是最振奋人心最阴晦不堪的生死拉锯战!她想到会有的场景,眼睛里溢满激动的泪水。
音乐声徐徐流入耳中,甜香渐浓,裴悟年掩了掩口鼻,加快脚步,姐姐还闻不得媚香,他得快点带她回家。
视线堕入昏黑,又渐渐清晰起来,一颗颗密密麻麻的人头在他眼前攒动着,裴悟年有些发愣,挤着人流往前,他们在看什么,他的步伐越来越快,心作鼓点。
那股香味愈渐奇怪,像是麝香又像是蜂糖,腥味夹杂着花香,勾动着他最本能的狩猎欲望,是什么味道,什么味道。他有些恍惚,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这股奇香上。
对了,是血味,是谁流血了,是谁……
走到舞台前,裴悟年抬头一看,眼眸猛地紧缩了一下又倏地涣散开,大片大片的鲜血在他眼前乍开,空气中似乎还能听到黏稠的滴答声。
嘀嗒……嘀嗒……
一声一声,一滴一滴,从女人的身上流出,从她的指尖滴下,聚在十字架底端,形成忏悔的滩涂。
“姐姐……”他的声音发颤,几步走到舞台上,手掌不知从何下手,虚空在女人的周身打着转。
女人身上似乎有股魔力,血液给她增添了更加迷幻的色彩,夺取着站得如此之近的他的视线。他都闻得到鼻尖那股萦绕不散的血味,都感受得到她逐渐羸弱的心跳,那张薄膜是束缚得她如此之紧,几乎将她整个人要勒死在原地,让她从内到外逐渐碾坏。
他小心翼翼地把女人从十字架上取下,搂到怀里,一朵朵汲满了血液的玫瑰随着动作盈动着花瓣散发着花香。裴悟年仔细地摸着薄膜的开口,冰凉的手掌沾上微热的血液,终于在血液的遮覆下,他找到了那个开口,却发现……那个开口在里面……
他不敢置信,反反复复地摸着那一片地方,直到按捏,直到抠拿,直到指尖裹满了血液。
不会的、不会的……束缚这种特殊又危险的项目,他都是跟姐姐实践了很多次的,他怎么会犯这种错误,他怎么会……
女人的眼珠轻轻转动了下,裴悟年察觉到了,连忙凑过去。
在这股巨大的压力下,孟汝的眼皮脆弱单薄,撑不开眼睛,下颌却像一个奇迹般强力地将嘴巴打开了一个小口,发出喉管已然破碎的血糊声。
她嘴唇开着一朵最娇美的玫瑰,原本温柔的嗓音支离破碎,流出炽热的鲜血。
“阿……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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