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邪法?”她反问道,可不等芦清云回答,她改了主意,打断他道:“算了,这和我没关系。”
芦清云说话半遮半露,虚实难分,即使在平时,火火也不擅长对付这样的人,更别说现在两个人躲藏在蛇谷深处,饶是一向镇定的她也忍不住一阵阵焦躁。
“你到底想不想活?”她抓住芦清云的领子,快刀斩乱麻道:“麻烦你直说罢。如果你想活,就跟我走。不想活,我现在给你一个痛快,也省得你再受蛇妖之苦。”
芦清云沉默片刻,火火任由他沉默。
带着土腥味的微弱的气流安静地拂过二人的皮肤。
“你不会把这里的事告诉白家?”芦清云问。
“我不会。”火火说:“但你也不知我是否在撒谎。”
“我信你。”芦清云这次回答得很快,“你不像是会撒谎的人。”
这句评价八成是说火火没有城府,一眼看得透。不过,火火耸耸肩,把这话当作称赞。
稍后,火火花了些功夫带着芦清云冲出了藤蔓遮挡,又冲出重围,在快到谷边的时候被等不及的同伴接应了过去——当然,秋枫她们下来是来接应火火的,没对芦清云多看两眼。
火火没有把谷底诡异的事情上报,对那里发生的事情,她含糊说辞,和芦清云统一说辞,只是向来询问的白家人说,火火在千钧一发下从蛇口救下芦清云,而没有提起诸如黑红蝰蛇、操控信纸的邪法等等事情。
这其中的秘密,火火也许自己也好奇。但她遵守约定,没有去白家打探,也没有询问芦清云。
她和五个同伴继续做芦清云的护卫,有了上次的教训,众人警惕心提高,上次那样惊险的事情没有再发生。芦清云也依旧和护卫们保持距离,没有半点友好结交的打算,待火火也与旁人无异。
直到数年后,芦清云把火火叫道主动提出要把那天谷里发生的事情解释给火火听。
当时,芦清云在后院里喂鲤鱼,红的锦鲤,翠绿的池水,灰白的卵石。
他遣走其他侍卫,只留下火火一个。
他盯着济济游鱼,冷不丁问火火,想知道那天谷底发生的事的由来吗?想知道他芦清云和妖兽之间有什么恩怨吗?
火火没有立刻回答,她问:“为什么要告诉我?”
芦清云指间又漏下些鱼食下去,有一小半不慎落在木桥上。他蹲下去,修长的手指拢起散落的饵食,然后慢慢将它们推落进水里。
“阿福病死了。”芦清云说。他低头对着桥面,火火看不到他的表情。
阿福是芦清云的亲随。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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