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留在屋里。究竟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别人,实在是分不清了,藉关心为名的控制,有心或无意,大概只要是出于自己心里认定的人似乎就无所谓吧。
段豫奇说:「我说阿虎矛盾,其实我自己也是。我不想改变你什么,但我还是想看到你被我影响、对我特别,因为我越来越喜欢你。我都不清楚自己是藉着关心、喜欢的名义想佔有、控制你,还是怎样。以前我喜欢上谁也都没有这种感觉,太失控。他们可以说我白痴,智障,我可以选择要不要反驳,做什么反应,我也知道你是这样,从小到大没什么人会帮自己出头,自己要保护自己。」讲到这里也不知是触到哪根筋了,开始掉着眼泪说:「可是我想保护你啊。就算你强到不需要。我也想照顾你啊。虽然平常都是你照顾我。你做菜我偷学,我到底他妈的在讲什么,你让我觉得好难过,你掉的感情是不是全都给我了?所以我激动都是激动两人份的?啊?」
李嗣看着男人语无伦次的表白,又笑又哭,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其实他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但对方总对着自己表现出大受感动的模样,有时小心翼翼,有时又鬼灵精怪。李嗣怀疑段豫奇悄悄给他安置了一颗新的心,倾注鲜血,予其重生。他对段豫奇的欲望已经快具现成狂暴的妖兽,表面上只精简字句说:「我是你的,从今往后,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会一直保护你。其他的留给别人去烦恼,你想着我就好。」
「吭?」段豫奇揉眼擦掉泪痕,被李嗣一出口就是这么重的言语给惊得懵住。李嗣拉着他的手把他牵回房间,打开门边柜子拿出一瓶东西,将他按到床缘坐下。他看清楚那东西是润滑液,疑惑不安的瞅着李嗣歪头喊:「李嗣?」
李嗣松开腰间皮带,解开牛仔裤的裤头,瀟洒俐落的脱了上衫,拿着那瓶润滑液俯视他道:「你知道吗?有些知道我一些底细的行里人不太喜欢我,他们说我不是人。其实我没什么感觉,因为我认为那也是事实。我已经不想再忍了。」
段豫奇目光不安的游移,他是很喜欢李嗣,喜欢到想跟李嗣做所有情侣都会做的事,无论他们两个性别如何,只不过李嗣有时释放的威压太强烈,让他不禁有点怯怕。他嚥了下口水,忽然想逃,却只是僵坐在床边动不了。
「我是不是做错什么,让你忍很久?」
继方才的淡笑,李嗣脸上竟又浮现一抹堪称明媚的浅笑,夹着几许邪性,他的手按在段豫奇肩上,语调沉柔得令人整副骨架都酥软:「等下你就知道了。我现在要对你做一些没人性、禽兽都比不上的事了。」
段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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