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李嗣把一隻脚伸到他腿间,他有点腿软倾靠在李嗣身上站立,整个人都晕呼呼的:「你还要吗?」
「可以吗?」
段豫奇嚥着口水,顽皮笑着把李嗣推开,捞起地上裤子躲进客座里,勾起李嗣猎捕的欲望。李嗣深呼吸后绕过桌子走进客席间,一把掐住段豫奇的肩膀覆身上去,手绕到其胸前恣意揉捏,加深亲吻,齿列唇舌徘徊在耳根、后颈、肩胛骨,然后往下描过了一节节脊骨,带着汗水微咸的滋味,将人按到沙发座上趴跪,用自己再次昂扬的器物将情人深刻挽留住。
段豫奇可怜得哭起来,软腻而中性的沙哑哭腔更诱人,教人失控。李嗣此刻也已汗湿了头发,汗水匯在下巴滴落,他不愿放手,巴不得把人弄残了,就这么豢养起来。求生之欲以外的欲求是那么狂暴而贪婪的滋长着,他累世都漠然无情的心化作另一种极端,从严霜寒冰变成炙热火燄,如果是炼狱的话,他也会欣然长驻。不过段豫奇对他而言,既是美好绝伦,也是极致的考验。
「不要啊、哼嗯嗯,唔嗯、啊。」段豫奇意识茫乱喊着,双双高潮后被李嗣抱坐在怀里,他无法停下哭泣,李嗣才后悔的安慰,而且言词温柔,害他怀疑到夹着哭腔问:「你这是营业模式?」
李嗣摇头:「只是心疼你。」
「那你还、还一直……都不停!心疼假的!」
「心疼是真的,但不做会肉疼。」那块肉疼。李嗣脸不红气不喘的回答。
段豫奇掐拧他手臂肉臭骂:「死变态!」
李嗣亲他脸颊,问:「你怎么哭个不停。真的很难受?」
「不是。」段豫奇模糊讲了串话,李嗣追问两三遍他都说不清,最后才摀着脸回答:「因为很幸福啊。不能幸福到哭嘛?」
李嗣:「……」他还真不懂什么是幸福到哭,不过看来段豫奇很喜欢,那他以后会努力让他每次都哭得不能自已。李嗣默默记下,而不知自掘坟墓的段豫奇只是觉得流完一身汗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