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可是太黑了,根本看不清,随即胸前一凉,微凉的指腹摸进发烫的肌肤,不受控制地揉着。
她想把内衣扣子解了,因为乳头摩擦在蕾丝上有点痛。
但那只是想想而已。
谢辙这会儿变得有点奇怪,她不能让事情彻底失控,只能顺从着让他隔靴搔痒。
殊不知谢辙已经非常满足。
他把脸埋在江左左的肩,女生浓密的长发贴着他脸颊,从蜜桃的馨香里,他捕捉到一点白葡萄酒的味道。
刚才他们喝了一点酒,不多,就抿了一小口。
其实他知道江左左为什么要带酒来。
但她实在高估了他。
他并不需要酒精,遵循本心就够了。
在最后关头,谢辙张嘴含住江左左的耳垂。
江左左热得不行,耳根的酥麻感叫她两腿并拢,恰好将谢辙的手夹在腿心。
指骨就像雕刻品,贴在柔软的腹地,没有碰到,却比碰到更难受。
内裤完完全全湿透了。
江左左细细地喘息,好似听到谢辙在说什么,偏过头,又听他重复了一遍。
“亲一下,好不好?”
直到这一刻,她才终于找到了掰回一局的机会。
“不好。”
不用看,她都能感受到谢辙的失落。
而失落的结果,是她的腰被弄青了。
灯亮起,江左左把衬衫撩起来,白皙的皮被压出两道深色的指印。
她瞪看谢辙。
谢辙远比她想得更愧疚,他面露懊恼,跟她道歉:“对不起。”
不知怎的,江左左突然就不气了。
“算了,也没什么。”
她拉下衣服,低头整理时,果然没找到胸口的衬衫扣子。
谢辙见状,要帮她找。
她叫住他,表情一言难尽。
憋了憋,才说:“你先把裤子穿上。”
谢辙:“……”
那天晚上,江左左没有找到纽扣。
谢辙拿了件自己的衬衫给她,她嫌大,没要,只拆了个纽扣下来,让他找针线盒。
针线盒可太难找了,最后是在杂物间里搜出来的。
白色纽扣,黑的线。
缝好,谢辙送江左左回家。
一路上,俩人都没怎么说话。
在穿过一道很长的的窄巷时,江左左抬起头来,看到从墙内掉出的一大簇落了花的绣线菊丛,依稀还有几点白花存活,月光斑驳,再走出几步路,豁然开朗,弯月被收进长长的画框。
她说:“谢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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