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岸身体不舒服,不能去了,我们走吧。”说着,就要反手关门。
祈肆一把按住门板,低头冷睨着她!
盛问音咽了咽唾沫,表情无端有些心虚:“你干什么?”
祈肆看着她那副表情,脸色更黑了,他的目光定格在女孩敞开的衣领上,从他这角度,甚至能隐隐看到里面的浅沟,他寒声问:“清楚工作的定义吗?”
盛问音不解:“啊?”
“工作时间,公私不分,你以前都是这么工作的?”
他斥责的态度太过理直气壮,盛问音咬了咬唇,只觉得尴尬,这是她第一次在节目里被训。
她抿了抿唇,只想大事化小,也不在乎道歉了,闷闷的说:“我错了行了吧,先下去吧。”
“他呢?”祈肆没有松手,干净修长的手指依旧抵着房门,显然还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盛问音有点烦了:“我说了他不舒服,你到底想怎么样!”
“呵。”祁肆冷笑一声,棱角分明的脸上,布满寒霜:“那我问问他,到底哪里不舒服!”
说完,越过盛问音,“砰”的一声推开房门。
房间里,凌乱不堪。
一瞬间,空气凝固。
祈肆站在门口,沉默而冷肃的看着屋内地上,那赤身裸体,浑身是伤,头上还在冒着血的男人。
秦岸已经晕过去了,呼吸浅弱,双手正以一种极为古怪的方式,扭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