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这儿是好欺负的。”
郑妈妈面色凝重地赶紧站起来,将翠香拉倒身后,语气不善的却缓缓道,“姨娘您是半个主子,在掖庭当过粗使的奴婢,知道下人的处境,原更应体谅下人才是,姨娘不愿体恤就罢了,打我们自然说不得什么。可姨娘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打,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打的是谁的人。”
郑妈妈更是一针见血,挖苦夏姨娘的痛脚,句句带刺,对夏姨娘来说可谓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夏姨娘一张脸青了不少,更是忍不住气了,扬起手便又想打,林夫人这时候也赶来了,没个注意拥着走近了一瞧,还没个来得及瞧上越哥儿一眼,脸上就火辣辣的一疼,夏姨娘那一巴掌偏巧箍在了林夫人脸上,众人皆是一颤,不由的屏住了呼吸。
夏姨娘随之也是一惊,收了手,林夫人眼神里闪过一丝怨毒,像只炸毛的野猫一般蹦跳了起来,一把扯住夏姨娘的衣领,便想啪啪的还回去,夏姨娘脸庞溜过一抹算计,本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哪里肯乖乖挨打,两人扯了一会儿,就都滚在了地上。
旁人只敢话语劝着,却不敢真的上前制止,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西平侯夫人和叶氏匆匆而来,并未带太多的人,毕竟人多嘴杂,叶氏赶紧的让一旁愣傻来的小丫鬟们去拉,没成想,几个丫鬟刚一上手,也被卷了进去,互相撕扯起来,鼻涕眼泪的纷纷甩了一脸。
西平侯夫人见眼前的状况,抚上额头,额前几处青筋凸凸的冒着,红唇一张,话语似暴风雨卷过,掷地有声,“你们两个还不嫌丢人,都给我起来。”
夏姨娘和林夫人听到熟悉的声音,这才真的停了手,可两人还互相扯着不肯松手,林夫人拽着夏姨娘的头发,夏姨娘扯着林夫人的衣襟,几个丫鬟灰头土脸的慌忙起身,分别去拉两位主子,并细心劝着,“姨娘和五姑奶奶别打了,大姑奶奶和国公夫人都瞧着呢。”
二人互相瞪了一眼,加上两边丫鬟用力拉扯,终于松开。
一干人规矩站在一边,一个两个都是披头散发,脸上带伤,尤其是林夫人没占了便宜,脖子脸上都是抓痕,额前发丝凌乱不堪,狼狈得很。夏姨娘也好不到哪里去,衣服被扯的松松散散,夏日衣裳本就单薄,竟被林夫人扯下来几块,衣不蔽体,好是羞人。
西平侯夫人怒道:“我一听人禀告就赶了来,原以为不过是吵几句嘴,没成想还打起来了,国公府的颜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