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薛衍便问王叔多大年纪了,最近几年过的怎么样,甚至还问了些当年去寻卫国公府世子时见过的风景人情等等。
一时王仲的婆娘糟了鹅掌,又煮了馄饨,王仲才去烙饼。薛衍和魏子期吃过一回,眼见天色不早,薛衍本打算夜里回府,现在看着王仲眼巴巴的样子,倒是不忍心就这么走了。
可是王仲家里却也不大,倘若魏子期一行人留宿下来,王仲的家小也没地方安顿。薛衍想了想,最终仍是笑着同王仲说了一句“今后有空儿还来”,这才被王仲依依不舍的送到了村口儿。
一路回至长安城,薛衍便向魏子期道:“我说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今儿去平康坊找我,就为的这事儿吧?”
又问:“你差点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阿耶阿娘知道我去平康坊了呢。”
魏子期坐在马上,看着喋喋抱怨的薛衍,倒是没解释什么。只同薛衍嘱咐道:“别跟师傅师娘说王仲的事儿。王仲当年失职,竟然在花灯节上弄丢了人。论理儿师傅师娘就算活活打死了他也不为过。只是师傅师娘心慈,所以才将他逐出卫国公府。想必也是不想再见到他的意思。我今儿带你来,也是被他缠不过——他求的那个人曾在战场上救过我,我倒是不好驳回的。所以才带你去见他,也只见这么一回罢了。今后你只当没有这么个人就是了。”
薛衍听了魏子期这么一番话,不觉愕然。沉吟半日,方才答应下来。两人一路纵马回到卫国公府,魏子期又拜见过向卫国公夫妇,说了几句闲话。方才告辞。
魏子期走后,薛绩夫妇不免向薛衍询问今日都去了哪里,见过些什么人。薛衍倒是只字未提平康坊的事儿,也没提魏子期带他去见王仲的事儿。只说是跟许六郎、蒋七郎等人出去吃酒复习功课了。薛绩和平阳长公主听着薛衍不尽不实的话,也不以为意。笑着嘱咐他好生梳洗歇息,又说了几句家常,便各自散了。
次日一早,薛衍早早的便起床梳洗,吃过早饭,哈气连天的赶到国子监读书。却没想到众人昨儿在平康坊同太学学生掐架的事儿早已传遍了整个学院。所以一到了国子学的教舍,薛衍便被同窗们好一阵庆贺,只说他替国子监挣足了颜面,闹得薛衍满头黑线。
就连过来国子学上课的教谕们看到薛衍的神色也柔和不少,面上都是与有荣焉。堂上提着薛衍回答问题,然后又殷殷嘱咐薛衍要认真习学,不可因一时机智而骄纵轻忽。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中午吃饭——连太学的学生也都问询过来围观。不过大抵王士泽等人说的明白,到没有人刻意在经史典籍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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