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的交缠,相视的眼波中只有对彼此的爱热烈的沸腾,无论是非对错、不去理会世界不包容我们的道德界线,只不管不顾的与彼此的热爱激烈的狂欢在一起。
我爱他啊,我的爸爸,只属于我的祭晨熙。
我的心早已烫上了他的形状,身体用他热烈的吻一寸寸烙印下他的痕跡,标记爱的形体,无论我们的身后是不是无间地狱,我和他都只会一同坠落。
因为我清楚的在与爸爸一次次翻云覆雨中,感受他一下又一下用力深入的撞击,反覆在他温热的怀里高潮时,听见他在我耳畔一遍遍亲暱的廝磨沉语:「你只能是我的晚熹。」
「属于我的祭晚熹。」
「我的深爱。」
?
清脆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将我从回忆中拉了出来,我看向来电显示人,接过后轻笑一声:「怎么了,湳汐?」
江湳汐的语气略带些紧张,她急促的说道:「都已经那么晚了,晚熹你怎么都没传讯息和我说一声,是出了什么事吗?」
我有些恍然的看向窗外,这才发现原来已经是黄昏了,我安静地望着落日很久,最终思绪有些钝的应道:「没事,别担心我,我只是和爸爸待在一起而已。」
我没有留给江湳汐回话的时间,在掛断电话前浅浅笑了一声,和她说道:「我再待一下就差不多要回去了,放心。」
「今天谢谢你来医院看我,湳汐你先回家休息吧,在医院待久了你也累了吧,明天见。」
或许是陷入与爸爸的回忆太过眷恋,在清醒回神到现实时,我的心情呈现了一种直线下降,低落到谷底的窒息感,悲伤的思绪不断游走在灰暗与黑暗的交界,让我空洞的灵魂无力的在颓败里摇摇欲坠。
我真的好想爸爸,他什么时候要回来我的身边?
啊,他怎么会回来呢,他已经死了啊。
我在心里自问自答的同时,慢步走到爸爸的床边坐下,呆滞的看着自从爸爸死亡、我着手处理丧事和家事后却从未动过的摆设,他藏青色的枕套和棉被、寥寥无几的摆设物件、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合照相框,全都和他在的时候一样,就仿若他从未离开过。
我疲惫的躺到了爸爸的床上,抱住还残留着他浅香馀味的被子,让滚烫的眼泪随着悲伤的弧度落下,随后莞尔一笑道:「爸爸,我真的好想你。」
但我没想到的是在我伸手往上时,突然在枕头的后方的床头架摸到一个小暗格,我困惑地坐起身,将几个枕头给拿开,寻找着我刚刚偶然触碰到的地方。
原来是一个和床头柜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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