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听我们的命令!”
段双虎忙挑了几名战士去押解俘虏。那些家丁们也发觉大祸临头,像这种大宅院一旦烧起来就很难扑灭,非烧成瓦砾不可。大院里面的人一个也别想逃,就算没被烧死,也会被活活烤死、熏死!
脾气火暴的家丁一边扒隔离带,一边破口大骂道:“狗rì的杜瞎子!敢谋害你舅姥爷,你亲妈都不会放过你!”
段双虎笑道:“四区保安大队的大队长杜大能是魏怀仁的外甥,靠着魏怀仁的关系才当上这个大队长。不过看样子,这外甥是想连他舅姥爷一起干掉了。”
郑卫国一听,也觉得比较好笑,就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么。”
这时突然传来几声尖锐的军号声,正是之前与张海岩约定的信号。由于没有专业的司号员,郑卫国只好挑了两名以前在家吹过唢呐的士兵练习。到目前为止,他们两人还只会吹两种音,一种长单音,一种短单音,搞得每次用号声传递信息跟发电报似的。
司号员听了一会儿,欢喜道:“团座,参谋长说两个连的部队已经就位马上就要进攻,让我们占据制高点帮他们压制敌人的火力。”让他们占据制高点是次要的,主要还是担心郑卫国的安全,不想让他们参与混战。
郑卫国道:“你回复参谋长,就说我们现在已经完全控制魏家大院,让他们迅速合击敌四区保安大队。敌人至少有两挺机枪,步枪为三八大盖,让他们小心。我们会在他们攻击时夹击敌人。”
司号员苦着脸说:“团座,您说的也太多了!俺吹一下午也吹不完!”
郑卫国没办法,只好道:“算了,你就回明白两个字就行了。”
司号员欢喜地说:“这个简单!”
画面再回到堡墙上,郑卫国他们潜入堡内时,张长贵奉命率一班留守。说实话,他有些不乐意,可一来军令难违,二来堡墙位置重要,总得有人留守吧。
目送着郑卫国他们向堡内推进,张长贵心里跟猫爪子挠似的难受。他趴在城头观察了一会儿,感到有些烦躁,就沿着堡墙四下巡查。
一班的战士们眼睛都瞪得跟铜铃似的,一个个死死盯着堡内。一些战士似乎有些焦躁不安,不时用拳头狠砸在城砖上。
这是求战心切的表现,张长贵只看一眼就知道了。尽管他对这种表现并不陌生,却有些久违了。要说他从十六岁就开始当兵,大大小小的仗经历了不少,可有几仗战士们求战心切的?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他都有些记不清了,好像还是北伐的时候吧!想起那个充满激情的年代,张长贵不禁有些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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