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霞吓了一跳,忙替他捶背,还嗔怪道:“看你!喝那么急干什么!呛到了不是?”言语中居然有把自己当成女主人的意思了。
郑卫国深吸了一口气,把事情理了理,道:“曼霞姑娘,这么晚了,我把你送到后勤部去休息吧。那里有好几个年轻姑娘,你正好可以跟她们做伴。”
余曼霞害羞道:“俺,俺怕她们笑话俺。这么晚了,俺出去要是被人看见会有人说闲话的。”
郑卫国心想怕人说闲话你还跑到我屋里来?不是成心的么!他想了一下,说:“呃,这里有两张炕,那你就在左边炕上睡。我还要练功,你先睡吧!”
余曼霞道:“那俺给你打水洗洗脚吧!”
郑卫国忙道:“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
等郑卫国练功完毕,回头一看,余曼霞已经睡着了。不知是冷还是害怕,整个人都像胎儿一样卷缩起来。他叹了口气,把自己的军大衣和被子都盖在她身上,然后在右边炕上躺了下来。右边的炕长期没人睡,也没生火,晚上差点没把郑卫国冻醒,所以第二天他一大早就起床了。
郑卫国起床不久,李大壮、段双虎、张海岩、任柱子还有张长贵五人突然从屋子后面爬了出来,一个个双眼通红,鼻涕长流,哈欠连天。
柱子气恼道:“老根儿叔这出的是啥主意啊!害得俺一宿没睡,这大冷天,差点没给冻死!”原来这些人为了听墙根儿,竟然在这屋后熬了一整夜。
李大壮也满脸晦气,说:“俺也没听着!你们说昨晚大哥咋没动静呢?”
段双虎把几人往拢拉了拉,低声道:“你们几个跟团座最久,团座那方面有问题不?”
李大壮一摸脑袋,问:“哪个方面?什么问题?”
张海岩脸sè沉重,说:“也没听说过啊,柱子你知道不?”
柱子也一愣,说:“俺,俺知道啥?”
张长贵神秘道:“团座能跟女人睡觉不?”
柱子一甩手,道:“这不废话么!大哥以前有老婆,有孩子。呃,不过自打入关以后,还真没见他找过女人。一晃,这一晃得有四、五年了吧!”
段双虎叹了一口气,说:“有问题!”
张长贵一拍大腿,说:“肯定有问题!”
李大壮听了半天,什么也没弄明白,说:“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