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了悄悄散出的丁点费洛蒙。
陆韜睁着眼,顿时失望透顶,咬咬牙又不住地想再挣扎,「那只是学校的课程……」
「学校的也不行。别想了。」陆勛站了起来,阴影垄罩下又带着不怒而威的令陆韜垂头不敢直视。「你根本不了解,这对你有多危险。」
「为什么不行!」陆韜猛地从床上站起,瞪着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兄长,怒意使他的腺体发胀,散发浓厚的奶味,犹如奶猫遇上狮子似的虚张声势,「到底危险在哪里?」
「你不需要知道,陆韜。」陆勛嗅着他的味道,弯身捡起因陆韜站起而落在地上的外套,「不行就是不行。」
「你不说的话我又怎──」野兽似的骚味淡淡地释出,一瞬间便将他周围的奶香驱散,陆韜因压迫感而吞嚥口水,被警告的意味弄得不敢轻易动弹,陆韜惊恐地瞪着对方。
陆勛还是温和的模样,拍拍布料,一甩,将外套披在陆韜身上。「去睡吧,韜韜,太晚了。晚安。」无形的威压迫陆韜向前,直至被送出房门外。
房门一关,陆韜才得以喘了口气,紧接而来的愤怒充斥着陆韜,他抱着哆嗦着身体,狠狠咬着下唇,犬齿嵌进柔软粉嫩的肉里,嚐到了血腥。
月光洒下的昏暗走廊,拉出常常一道黑漆漆的影子,犹如野兽长长的尾巴。
一股不被理解的怒火顿时熊熊燃起。
几乎要爆发。
陆韜圆润温和的眼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第一次崭露近似于野兽一般细长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