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陆韜不想在这时退缩,忍着哆嗦再次拍响门板,「我又不是……」
「那个不一样!」男人哽咽,「不一样的陆韜……我会伤害你的……」
怎么不一样了?陆韜不明白。
他的第一次是赶上韩厉第三天易感期,虽然没有记忆却也记得事后的毫发无伤,这样忍住慾望的韩厉,又怎么会伤害他?
「你不会的。」他篤定,又安抚对方:「我想陪你。」
就像之前韩厉曾对自己那样。
门内不再有声音,费洛蒙却沉了下来,温顺而带着诱惑性地臣服于陆韜,许久,韩厉才哆着声音:「你……你就在外面好吗?就在外面……」
陆韜背靠着墙,他知道韩厉难以拒绝自己,如果他命令,韩厉会忍着痛苦打开房门。
支配比自己更强悍的alpha,那肯定是令人战慄的,可到了嘴边,陆韜却说:「好,我就在外面。」
他听见韩厉脆弱地道谢,好似他的承诺是神旨。
傻瓜。
发情的韩厉智商大概只比幼童高一丁点。
连被玩弄了都还不晓得。
「你自己出来吧。」
陆韜不像其他正常的alpha能够自由控制自己的费洛蒙,于是咬着衣襬,解开裤头,将被撩起的性器握在手中,随着情慾的释放,让费洛蒙染上诱惑性的酒香,带着醉人的慾望与为之一颤的檀木香交缠。
「陆韜求求你陆韜……」隔着门也能听见对方粗重地喘息,低沉雄厚的嗓音带着沙哑的呻吟。
陆韜充耳不闻,抚着秀气的性器散发着诱人的奶酒味。
当年他被韩厉锁在门内,祈求韩厉开门,却只能听见对方循循善诱地教导该如何独自渡过易感期,这次与记忆重叠,让他有了报復的快感。
陆韜舔着唇面,舌尖划过带着痒意的犬齿,「阿厉……我要射了。」
他沉浸在即将高潮的兴奋中,嗅着檀木的香气,打着哆嗦,仰着头,眼神迷茫地望着天花板。
喀嚓。
「韩厉。」陆韜按着即将喷发的铃口,因为抑制住快感而发出压抑的闷哼声,如沉在瓮底的醇酒,令人忍不住醉在他的嗓子酒里。
「我会伤害你的陆韜。」韩厉露出发旋,双手交握抵额,抵御着他给予的诱惑。「我会伤害你的……」不断呢喃。
「抬头。」陆韜置若罔闻,下达命令。
男人啜泣摇头无声拒绝,陆韜重复道,韩厉这才泪眼汪汪地抬头,下唇满嘴咬痕,流着口水混着腥甜的血丝,像极看见佳餚却又求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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