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她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人被压得喘不过气,双手被钉在枕头上,只能任由男人搬起自己的一条腿,对准了湿润的花心就一杆入洞,大张大合地操弄起来。
性器粗壮,哪怕湿滑无比也很难自由穿梭。她太敏感,稍微重一点就要收缩,裴辞被夹得头皮发麻,将近旷了半个月的身心都忍受不住这样性感刺激的场面,眉头一皱,还没来得及抽出就匆匆射在了里面。
林昭哼哼两声,全身半点力气都没有了。
裴辞拍拍她的屁股,下发命令,“起来帮我洗澡。”
她乖乖照做。结果一进去整个人就先被淋得湿透,在浴室里呻吟了半晌才被放出来钻进棉被里。
男人披着浴袍,打火机一声响,烟草的味道轻轻飘来,林昭皱皱鼻子,打了个喷嚏。
他笑了,“难受?”
难受也不敢说。
没人理他,裴辞也不恼。
“难受也给我受着。”
语气又重又严厉,像恐吓小孩交出零花钱的不良初中生。倒也不是真的要对方怎样,只是希望有个乖巧听话的回应。可在林昭听来,无异于阎王索命。
被子里的人说:“知道了。”
裴辞拿烟的手一抖,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想用烟头烫死她。